《再見繪梨》繼《驀然回首》後 再探創作與觀眾微妙關係|湯禎兆
撰文:湯禎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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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驀然回首》已如此勾魂攝魄,那麼藤本樹一年後的《再見繪梨》,除了更上層樓外,我也找不到更適合的形容了。《驀然回首》和《再見繪梨》當然是前後呼應的姊妹作,尤其是在核心主題上更進一步思考拓展。
文:湯禎兆|原題:當藤野遇上優太
《驀然回首》中創作人與受眾/粉絲的關係,在《再見繪梨》中重構再現。《再見繪梨》中的優太曾經有兩次企圖自殺的時刻,先是母親紀錄片遭非議,於是上天台打算輕生;後來是繪梨死後長大成人,不幸再遇家庭慘劇故打算在上吊自殺——前者是失去觀眾(粉絲)的寄托;後者是喪失繆思的象徵,由是層遞性地令優太覺得失去了人生意義。
那其實是把《驀然回首》中的藤野再造重生的一次過程:六年級的藤野放棄校刊上的四格漫畫,正是失去觀眾(粉絲)同步的成長歷程;至於京本之死,當然也就是繆思塵封自責黑魔力纏身的難關。藤野和優太,一男一女,一為漫畫宅一為電影蟲——要留意兩人入宅成蟲均拜繆思所賜,藤野因不及京本而廢寢忘食鍛鍊畫功;優太被繪梨困在電影室內補課。
構思脈絡其理同一。
(圖片及標題為編輯所擬,本文不代表藝文格物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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