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離別》團隊不容小覷 導演王麗娜:我有很大的自由空間

撰文: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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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在4月1日落下帷幕,而當中的火鳥大獎日前亦已宣布賽果,今年新增的「新秀電影競賽(華語)」共有八套作品入圍,最後由王麗娜的《第一次的離別》獲得火鳥大獎,是本片繼東京電影節及柏林影展獲獎後再下一城。評審團高度讚揚此電影「通過離别我們清楚地看到人物的内心,以及在内心驅使下的行動。影片内容與形式高度統一。作為處女作,它近乎完美!」雖然這是導演王麗娜第一次執導拍攝長片,可是《第一次的離別》幕後製作的團隊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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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資深製作團隊合作
雖然《第一次的離別》是王麗娜導演的處女作,可是她背後的幕後製作團隊卻十分有經驗:「我特別幸運能夠和這些非常優秀的老師們一起合作,首先他們對一個作品有自己的審美,不會把它當作一個活,不會去妥協。然後跟他們合作的過程覺得非常通暢。這個過程肯定是有學習的,但更多的是過程中和他們一起去創造一幅作品,然後找到一種相通的、對文學的認知。大家都很包容我去探索、鼓舞我去探索。」

老師的一席話令王麗娜堅持自己的想法:「我的攝影老師、也是我的研究生導師,李勇老師跟我講了一句話——好的作品一定源於你內心的真實,你只要是真誠的,就沒有錯。我覺得這翻話挺鼓舞我的,讓我相信充滿對人的情懷,包括充滿對作品的真誠。我知道這是有生活質感的,就不會抑制自己的想法;這讓我有很大的自由空間。」

王麗娜導演覺得對一個創作者來說,獲得一份內心的自由,是挺難得的。(陳順禎攝)

如何邀請有經驗的電影界前輩?
王麗娜分享:「攝影是我的研究生導師,我們有很多交流,包括第一次拍紀錄片的時候,就是這部片子的前身、構建劇本的時候,他很早就介入這件事。從我開始想選這些孩子的時候,他也一直關注著,我們探討了很多、也碰撞了很多,直到開始拍攝,我們一直都緊密地在交流和伴隨大家去做《第一次的離別》。」

王麗娜鼓起勇氣先踏前一步,把作品展示給想合作的老師們看:「剪輯、音樂、聲音設計、調色,都是拍攝完畢有了粗剪版本之後,我寄給他們。因為我特別喜歡這些老師的作品,所以很想請他們來參與《第一次的離別》。老師們看完片子以後特別感動,覺得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故事,孩子們都那麼自然,他們就毫不猶豫的參與了。」

《第一次的離別》是完美處女作? 導演王麗娜:盡可能呈現真實感

《第一次的離別》裡的小孩十分純樸、自然風光亦讓觀眾有治癒的感覺。(電影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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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不同的時候...
王麗娜導演分享雖然會有意見不同的時候,可是她很喜歡和和剪接師Matthieu的交流方式:「我做了粗剪版之後就把片子寄到了台灣,在剪輯的過程中,他不跳出我原有的視角,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這個人物,然後去想這個故事的一個脈絡,然後他覺得這樣也許是成立的。他有自己的一些思考和探索,其實也是我們相互磨合的一個過程。」

導演又感嘆:「有些剪輯給了我很有創造力的感受,我看完之後很驚訝,因為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不會那麼去想。因為我拍攝的時候是按時間的流程去拍的;但他剪的時候,不知道素材是什麼時候拍的,哪些是第二年拍的,哪些是第一年拍的,所以他有可能把那個時間段發生的放到前面去,反而出現了一個很好的效果。我覺得結尾讓艾薩一直在那奔跑,非常有創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