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唔瞓覺會變怪物?恐懼鳥:美國研究唔俾老鼠瞓致僵直而死

撰文:戴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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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來,西方社會主義者提倡,八小時工作、八小時睡眠,八小時生活,今時今日仍看似是個理想,但單要完成「八小時工作」這一目標,已經是天方夜譚。在香港,做多咗就瞓少啲,平常不過,但據說忽視睡眠可以恐怖到冇人有,若你有看過恐懼鳥在網誌發表的「一場前蘇聯的睡眠實驗」便知道。

恐懼鳥在面書發布「一場前蘇聯的睡眠實驗」中譯版。

專欄作家恐懼鳥數年前把在「一場前蘇聯的睡眠實驗」(The Russian Sleep Experiment)翻譯成中文,當時引起網友對關於失眠致死的熱議。故事中幾位政治犯為求無條件釋放,甘願接受睡眠剝奪的實驗,但經歷近半個月不眠不休後,有的不停尖叫直至聲帶撕裂,以頭撼牆發洩,更有的無知覺地低頭呢喃,精神全面崩潰了,身體也變得血肉模糊,最終正如恐懼鳥所言,「他們都變成人形怪物」。

不是前蘇聯是美國

在接受《香港01》電話訪問時,恐懼鳥重提起這個駭人聽聞的都市傳說,「故事中幾位政治犯,他們最終都變成人形怪物,可見作品嘗試講出深藏在人性內獸性一面有多麼恐怖。」記者嘗試向他查證故事的來源,是否來自於2011年奧地利網路傳言,「我曾聽過比這個更早的說法,但真實的出處很難查證。」他續說:「據我所知,其實真正做過實驗不是前蘇聯,反而美國就有科學家試過對老鼠做過實驗,在經歷近1個月的睡眠剝奪及身心折磨後,老鼠不勝負荷倒下,死前一刻時全身僵直。」

一般人長期缺乏睡眠下,會出現精神迷糊的症狀,會頭暈和乏力。

為什麼是身心拆磨?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美國芝加哥大學的Allan Rechtschaffen曾做過一項實驗,為了讓老鼠不能進入睡眠狀態,在籠內播放嘈雜的音樂,當老鼠的腦電波有變化,探測到有睏意時,便把牠們推入水中,務求保持清醒。如是者,一個月後,這些老鼠的體溫竟開始失常,胃口大增但體重卻減輕。不過,雖然老鼠經歷了失眠並以死收場,但是否失眠致死仍然成疑,因為牠們每天被叫醒幾千次,死因更有可能是在長期被拆磨下引發緊張情緒致死,難怪牠們死前全身僵直。

《失眠》中黃秋生提出解決永不入眠的方法很直白,既然病人睡不着,那麼便協助她永不睡眠,而且又能生存下去,但在現實中似乎不可行。

現實中有冇人永不入眠?有!

你可能會問世上有冇人類做過類似實驗,答案是沒有,但倒真的有人永不入眠,在《失眠》中黃秋生飾演的一個科學家林惜家,診斷出病人患有「致死性家族失眠症」(Fatal Familial Insomnia,FFI),世上卻確有其事。「致死性家族失眠症」是個罕見的遺傳性疾病,全球大概有四十個家庭身受其害,因為基因上缺陷,患者的大腦神經系統,錯誤收集過多聚集朊病毒,最後腦丘部分受到嚴重破壞,因此無法進入深層睡眠。

無法入睡的患者會感到巨大的折磨,起初輕微的有瞳孔放大、汗流不止,嚴重致命的有抽搐和痙攣,或者伴隨體重過輕而死。換言之,死因都不能說是失眠,只不過負責控制睡眠的部分壞了,引起其他奇怪的病症致死,所以不睡覺不恐怖,之後要你償還,才更可怕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