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護士有了開國功臣的骨肉之前 戴季陶還做了哪些愛情動作
根據我重編的《謝鑄陳回憶錄》的記載,謝鑄陳在1907年由巢鴨警監學校警察科轉到日本大學法科。日本大學是東京有名的六個私立大學之一(其他五個是早稻田、法政、中央、慶應、明治),校長是松岡康毅侯爵,教授有劉田鳩山,新渡戶牧野等,都是日本的法學權威。所以中國同學很多,約千人以上。
文:蔡登山 | 原題:從未曝光的秘辛!黨國元老戴季陶年少時差一點娶了韓國王室之女!
就在此時謝鑄陳認識了戴季陶,戴季陶在1905年到日本就讀東京高等師範學校。1906年4月,在東京認識東渡日本就讀東京振武學堂的蔣介石。
1907年轉讀日本大學法科。謝鑄陳說:
他那時大名用戴良弼,號就是季陶(傳賢是他的派名,回國後才改用的。天仇是他在《天鐸報》的筆名,在日本寫文的筆名叫散紅生),他比其他同學都年輕,我們都叫他小戴。他同金銳新(工手學杖學生)住東京麴田區松濱舘。季公、銳新都長於日本話,季公說得更好,那時留學生說日語,能夠在間壁房裏聽不出是中國學生,同學中不過三數人,季公尤稱第一。
而他那時住在距松濱館不過一百步遠。他說:
下了課及星期,不是我同子鴻到松濱館,便是季公同銳新到我家。季公到我家便飯,更是常事,國內家裏每有食物包裹寄到,總是聞風而來,吃光為止,某次收到臘肉,適我妻及姪女不在,大家不知如何辦,竟然生吃下去,總計同學三年,幾於無日不見,我們自號為『松濱四友』。
因為有此交情,後來回國後有段時間謝鑄陳還當了戴季陶的秘書。
【作者其他文章|兩人同居是事實 傳言曾懷孕則要有根據】
《回憶錄》中記載——
季公在日,尚有一段祕辛。他當時已有大志,因與韓國復國志士交往,得識一李姓皇族公主,為韓王(日韓合邦廢君所改封,類如日本親王)叔輩之女,亦在日留學,因韓國人在東京行動不甚自由,故季公與伊往來均守祕密。季公倜儻少年,文名尤盛,風頭甚健,終獲公主青睞,相約訂婚。訂婚之日,我當然參加歡宴。席間。季公唱日本歌,我唱川劇(生平得意戲為《叫花子排朝》)李皇叔朗誦論語一段助興,其餘猜拳行令,眾皆大醉。季公忽放聲痛哭說,『人生遇合,不過如此』。迨回到我家,仍掩泣不已,朕兆頗不祥。果然,對方可能因政治上的關係,似受威脅,不三日,交往遂絕。以後季公對此事絕口不談,外間知此事者甚少,刻下恐祇我一人略能記憶。惜此公主芳名偏忘卻,不無遺憾。
(作者有可能是估隱其名,大家努力找,不難找出的。)這段應該是截至目前為止 ,戴季陶最早的異國戀情。
1910年,戴季陶從日本留學歸來,在蘇州認識了蘇州知府的好友鈕耕孫,相談甚歡,鈕耕孫看好這位年青人,將侄女鈕有恆介紹給他認識。
戴季陶與鈕有恆的姐弟戀
兩人一見傾心,當即訂婚,此時戴季陶19歲,鈕有恆24歲,1911年兩人在上海成婚。1912年,生下兒子戴安國,鈕有恆出身湖州世家,膽識出眾,敢說敢幹。戴季陶對她敬畏有加,稱她「姐姐」。鈕有恆婚後對戴季陶管束甚嚴,在當時被稱為「河東三獅」之一。
1914年,蔣介石在上海計劃發動武裝行動,因敗露而逃往日本,和戴季陶共同流亡。其間戴季陶結識了當地護士重松金子,1916年10月6日,金子產下蔣緯國。
戴季陶下筆千言,卻天生懼內,只好託請好友蔣介石認其為子。蔣介石為此子取名緯國,送予在上海結緣的側室夫人姚冶誠負責撫養。
蔣緯國身世之謎終解開
1984年,當蔣緯國由聯勤總司令被貶為聯訓部主任時,他曾面告採訪他的記者說,他並不具有「第一世家」的血統。另外,蔣緯國和戴季陶的兒子相貌很相似,而且兩人關係甚好,當蔣緯國論及與戴安國關係時,他說:「我與安國,情同手足,血濃於水。」這些話,證明了蔣緯國與戴安國的關係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1996年,在蔣緯國邁入80大壽之際,接受《聯合報》記者採訪,他明確承認,他是戴季陶之子。
(本文轉載自作者Facebook帖文,標題由編輯撰寫。本文不代表藝文格物立場)
作者簡介|蔡登山,早年在年代、春暉等電影公司從事西片發行,後來製作《作家身影》系列紀錄片,榮獲金鐘獎。現為兩岸著名文史作家 ,著作及主編作品近200餘種。
【作者其他文章|戴笠之死:香港流傳男女特務愛情故事】
【作者其他文章|巴金冰心林海音親筆信函呈北京獲准】
【作者其他文章|《藍》《白》《紅》電影發行人蔡登山回憶法國之旅尋巴金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