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影像】盧旺達大屠殺25周年 願殘酷歷史不再重複

【國際影像】盧旺達大屠殺25周年 願殘酷歷史不再重複
撰文:蘇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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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中非國家盧旺達爆發了一場可怕的種族滅絕。該國胡圖族人(Hutu)跟圖西族人(Tutsi)對立已久,以4月6日胡圖族的總統身亡事件作為導火線,胡圖族對圖西族展開大規模殺害,直至7月中,圖西族領導的盧旺達愛國陣線(Rwanda Patriotic Front, R.P.F.)勝出內戰,控制了盧旺達,大屠殺才告結束。在中間的100日里有50到100萬人被殺,而之後的疫病、孤兒、難民問題仍遺禍至今。攝影:美聯社、路透社圖片編輯:蘇煒然

1994年5月27日,盧旺達愛國陣線(Rwanda Patriotic Front, R.P.F.)反政府武裝分子正在視察飛機殘骸。該載有盧旺達總統哈比亞利馬納(Juvénal Habyarimana)飛機在4月6日遭擊落,胡圖族的總統身亡事件成為了導火線,引發胡圖族對圖西族展開大規模殺害。除了有組織的屠殺之外,還有很多平民受政府、媒體煽動,或者害怕成為異類,於是加入施害的一方。(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5月27日,盧旺達愛國陣線(Rwanda Patriotic Front, R.P.F.)反政府武裝分子正在視察飛機殘骸。該載有盧旺達總統哈比亞利馬納(Juvénal Habyarimana)飛機在4月6日遭擊落,胡圖族的總統身亡事件成為了導火線,引發胡圖族對圖西族展開大規模殺害。除了有組織的屠殺之外,還有很多平民受政府、媒體煽動,或者害怕成為異類,於是加入施害的一方。(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6月4日,26歲的Nyabimana在恩延扎(Nyanza)的紅十字會醫院裏,向記者展示臉上的刀疤。Nyabimana雖是胡圖族人,但因為不支持屠殺,被當做叛徒而遭受迫害。(Jean-Marc Bouju/美聯社)
1994年5月8日,距離盧旺達—坦桑尼亞邊界約70公里,盧旺達人屍體被棄於路邊。(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7月1日,在首都基加利政府操控區域,一名盧旺達平民被R.P.F.的迫擊砲所傷,親友將他抬走。盧旺達政府跟R.P.F.在1993年一度簽署停火協議,但在大屠殺展開後變成廢紙,雙方再次戰鬥。(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5月20日,烏干達漁民包起盧旺達死者屍體,準備埋葬。這些屍體都是沿卡蓋拉河(Akagera river)從盧旺達衝到烏干達南部的維多利亞湖(Lake Victoria)。(路透社)
1994年7月28日,薩伊(Zaire,即剛果前身)戈馬(Goma),逃離家園的盧旺達小朋友在此排隊接受疫苗注射,一名小朋友太過疲累,伏在一旁休息。(Jacqueline Arzt Larma/美聯社)
1994年7月26日,一名患上霍亂的盧旺達士兵,於薩伊戈馬一個臨時的軍人醫院裏嘗試坐起身來。(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5月20日,盧旺達南部,圖西族難民捲縮抵禦飢餓和寒冷,期間一名左腳斷肢的難民在旁經過。(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7月28日,盧旺達難民從紅十字會救援隊手上接過物資。(Ulli Michel/路透社)
1994年7月28日,一名盧旺達女士揹着孩子,在通往難民營的路上坐倒地上哭泣。(Ulli Michel/路透社)
1994年5月28日,盧旺達一所孤兒院遭炮彈擊中,孤兒躲在屋外牆角。(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7月18日,在邊境城市吉塞尼(Gicenyi),盧旺達政府軍撤退後,薩伊士兵檢視他們遺下的武器。(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6月4日,Reverien Rurangua坐在紅十字會醫院裏,一張沒有牀褥的牀上面。他遭受刀傷,臉部、手部都有傷痕。(Jean-Marc Bouju/美聯社)
1994年5月30日,盧旺達人帶上家當財物,穿過邊境,逃到坦桑尼亞。(Jeremiah Kamau/路透社)
1994年8月21日,一名胡圖族女孩,跟上萬名難民在薩伊邊境處被截停,不準進入薩伊。(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6月9日,一名手足殘廢的孤兒躺在孤兒院裏休息。(Jean-Marc Bouju/美聯社)
1994年7月20日,一名難民女孩站在一旁,觀看屍體被埋到萬人冢裏。(Corinne Dufka/路透社)
1994年8月17日,盧旺達基本古(Kibungo)一所監獄,關着被指控犯了戰爭罪、參與大屠殺的囚犯。(Javier Bauluz/美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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