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極變態難頂度爆燈　忍得住睇晒真心犀利

香港嘅Cult片點止得《山狗》一套，喺80年代可以話係拍到有個潮流喺度，有好多導演都產出咗唔少Cult片，好似牟敦芾咁先後就拍咗《打蛇》、《黑太陽731》等視覺上極度衝擊嘅變態戲，基本上可以話係挑戰人類良知，相信類似嘅戲已經因為社會規範等因素，喺依家呢個環境拍唔返。

上次講《山狗》段文出咗街之後，我喺自己facebook度Share自己篇文自High一下，點知好多朋友仔喺嗰晚就留言話有睇過其他更加痴線嘅戲，仲列舉咗一堆戲名叫我之後睇睇。幾時都話facebook唔好Add上司，結果我阿頭真係睇咗啲留言，第二日話覺得成件事反應唔錯，叫我繼續寫多啲Cult片，仲話嚟緊呢篇寫《打蛇》呢套戲先，呢套戲都係香港Cult片嘅經典中嘅經典。結果佢講完呢堆嘢之後過兩三日，我先得閒喺半夜睇佢畀我隻絕版VCD，希望我唔會因為Keep住睇變態嘢搞到變態佬，跟住喺公司做返啲我睇過嘅嘢。

喺講呢套戲有幾痴線幾變態之前，畀少少基本資料大家先，《打蛇》呢套戲就係喺1980年上映嘅，而導演就係牟敦芾，主要係講緊香港喺1980年10月取消咗抵壘政策，轉為採取即捕即解政策，一班中國大陸嚟嘅非法入境者就趕喺三日寬限期裡面，用游水、撐船等自己嘅方式嚟到香港申請身分證，點知喺邊境地區畀「打蛇集團」綁架，以凌辱嘅方法逼佢哋講出香港親戚電話號碼，之後聯絡佢哋畀贖金。最後，呢班「人蛇」逃出生天，但好唔好彩咁畀警察捉返。

「打蛇集團」嘅人真係當班非法入境者係畜牲，逼佢哋全裸之餘，仲玩哂滴蠟、射水柱、強姦、虐打、倒吊、火燒等數極都數唔完嘅變態嘢，我明知呢啲都係拍出嚟、假嘅，但真係覺得諗到拍呢啲嘢出嚟嘅牟敦芾個心理有少少唔平衡。當中最Cult、最癲嘅一幕，一定係「人蛇」裡面有個鬼頭仔同「打蛇集團」嘅人講，話女主角個細佬記得電話號碼，只不過佢唔講，之後集團嘅人就毒打佢，搞到女主角個細佬忍唔住爆咗句：「我知道都唔會講，唔通你會強姦我呀？」

點知集團首領聽到呢句話後就即刻淫笑，叫手下扑暈女主角細佬之後再綁佢喺板凳度，首領喺自己房不斷笑住咁用手掃女主角細佬又白又滑嘅背脊，到女主角細佬醒咗後仲用凡士林搽落佢個屁股度，之後首領就好粗暴咁雞姦咗女主角個細佬。當首領滿足完佢嘅淫慾後，就掉返女主角細佬入「集中營」，大受打擊、個樣呆呆滯滯嘅細佬突然發狂捉住首領，起勢咬對方條頸咬到血肉橫飛，就算集團嘅人點拉點打都唔放口，結果真係咬死咗首領為自己報仇，但細佬自己都畀人打到返魂乏術。

無論係雞姦定係監生咬死，喺視覺上嘅衝擊真係可以話係極致中嘅極致。比起《山狗》輪姦莊靜而嘅一幕，《打蛇》雞姦一幕雖然係少咗第一身主觀鏡頭嘅代入感，但就多咗一份恐怖嘅感覺，一來係因為我係男性，如果有個咁嘅變態佬對住你淫笑，又咁樣掃你背兼搽凡士林，之後仲……我諗我輕則唔敢見人幾年，重則搵個方法自我了結；二來係牟敦芾同電影攝影師都採用咗唔同鏡頭，包括中全景、中景、近景及全特寫等，以多個角度去拍呢個雞姦場面，當中齋影兩人對腳嘅鏡頭可以話係一絕，令觀眾感受到唔同層次嘅恐懼。

故事裡面嘅人蛇固然係慘，其實飾演呢班人蛇嘅演員都好慘下。上面已經提過佢哋喺戲裡面有全裸演出，而其實呢啲冇著衫嘅畫面唔係好似依家啲戲咁，得嗰一下半下，係起碼佔電影一半嘅時間。無論係乳房、臀部，以至下體都拍得好清楚，好彩佢冇陰部嘅特寫，如果唔係都相信喺80年代咁開放嘅標準下都上唔到畫。我喺度諗，點解呢班演員肯拍呢套戲，係唔係畀導演等幕後團隊呃咗，定係佢哋爭人錢等住要還？即係火燒呢啲都有得搵特技人做替身拍，但係裸住體畀人用水柱射、倒吊呢啲真係要演員自己去做返，除咗話佢哋真係為電影藝術付出咗好多之外，我真係唔知講咩嘢好。

講到藝術感，如果令人嘔心真係一種藝術嚟，呢套《打蛇》就真係拎到滿分喇。我睇睇下甚至係諗起寇比力克（Stanley Kubrick），除咗牟敦芾喺戲裡面用咗好多廣角鏡拍嘅畫面，令到演員嘅表情扭曲啲、誇張啲，最似嘅一樣嘢就係女主角被集團嘅人格硬撐大對眼，逼佢睇住班裸體男人嘅下體跳彈彈，似足《發條橙》（A Clockwork Orange）裡面男主角被綁起兼被逼撐大對眼睇暴力片咁。而牟敦芾喺呈現裸體上，亦都同好多導演好唔同，好多導演都拍得裸體好靚、好唯美，但佢係做到一種令觀眾望到班演員裸體會覺得反感，甚至覺得佢哋開始唔似人，似畀人圈養嘅豬咁嘅感覺。

最後嗰部分又係好正，我唔知係令套戲走咗Tone定係畫龍點睛咗，一班已經脫離集團魔掌嘅人蛇，卻因為男主角一句「唔該晒，同志」而被警察識穿身分，最後一一落網。佢講呢句嘢嗰下，我真係笑咗出嚟，因為真係太低能，但同時又灰機，搞咗場咁大嘅龍鳳到最後就係因為佢呢句嘢而衰收尾。多得女主角引開個警察，男主角最終亦去到佢哋夢寐以求嘅鑽石山，但到男主角意識到鑽石山冇鑽石得貧民窟時，佢崩潰勁叫「呢度唔係鑽石山」，又係又可憐又可笑，我有呢種感覺唔知係我被牟敦芾感染咗，定係我本身都有少少變態。至於牟敦芾其實係唔係真係一個變態佬，另一篇文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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