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麴|軟毛青黴酸是什麼?與盤尼西林同源 能殺菌但有毒?

撰文:歐敬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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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小林製藥的紅麴保健食品安全問題持續發酵,日本厚生勞動省3月29日證實,在小林製藥的紅麴產品中驗出的軟毛青黴酸(プベルル酸,Puberulic Acid)。軟毛青黴酸是什麼東西?與這次的多宗腎病有什麼關係?

軟毛青黴酸是由青黴菌產生,是代謝物的一種。青黴菌就是從青黴素(Penicillin,常譯盤尼西林)所提煉出來,與盤尼西林相同,軟毛青黴酸同具殺菌作用。然而軟毛青黴酸具有細胞毒性,因此從未用作抗生素使用。

在微生物的世界,真菌也會與細菌鬥爭。為爭奪生活環境,真菌會產生抑制細菌的物質,盤尼西林也是如此產生。但並非所有抗生物質都能直接使用,部份物質對人體有害。加上真菌會產生其他有毒代謝物,所以吃下發霉的食物會引起食物中毒。

圖為2023年3月24日,日本東京一間藥店,把多個保健食品放在店外。(Reuters)

目前科學家發現了300種以上真菌會產生的毒素,例如黃麴黴產生的黃麴毒素,是其中一種常見引起食物中毒的物質。而黴菌與細菌同樣無處不在,而這類毒素往往難以加熱分解,即使把食煮熟也無法解毒,因此黴菌污染往往是食品生產界面對的困難問題。

現時有懷疑服用小林製藥的紅麴保健食品出現「尿細管間質性腎炎」,這是腎小管及其周圍的間質組織的炎症。雖然未知這腎病是否與軟毛青黴酸有關,但確實有因吸收真菌毒素而出現腎臟問題的例子。

腎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若腎出現問題會影響人體排出毒素及控制水份和電解質的能力,嚴重者可以致死。儘管病人可以俗稱「洗腎」的人工透析,但這只能續命而不能治癒已出現腎衰竭的問題。

小林製藥社長3月22日公開道歉,並指企業已主動回收相關產品:(按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