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小丑】一場舞蹈拆解小丑成魔之路 導演︰他是即興地跳

撰文:許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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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眾期待的《Joker小丑》正式上畫,由華堅馮力士(Joaquin Phoenix)演繹的小丑,獲得大力讚賞,是在希夫烈格(Heath Ledger)定下的極高標準下,再創一個新高度。
要成功,固然要經歷不少努力,但偶然的一兩下即興演出,將成為點睛所在。在《Joker小丑》入面,華堅馮力士就以一場即興舞蹈,拆解小丑成魔之路。

戲中華堅馮力士正式成為小丑後,跳舞的姿態更自如。(《Joker小丑》劇照)

注意︰以下內容含劇透

《Joker小丑》的導演杜德菲力斯(Todd Phillips),在訪問中被問及如何拍出小丑成魔之路,當中最要解決的又是甚麼難題?導演解說這是紀錄一個由社會底層的平凡人,轉化成葛咸城的犯罪天王的故事,當中的心理變化和進程要清楚表達需要花點心思。

其中最關鍵一幕是華堅馮力士首次殺人後,整個人驚惶失措,難以承受那份衝擊,並跑到公共廁所中掙扎,但正要在這一幕表達出他放棄做好人,演變成邪惡軸心。導演:「從這刻開始,他的人格開始發展出完全不同的面向,但我們當時還不知道該要如何呈才好。」

在廁所一幕,華堅馮力士將小丑的演變演繹得淋漓盡致。(《Joker小丑》劇照)

一場舞蹈「跳」通整個劇本
就在這毫無頭緒的時候,導演在場戲播放著一段大提琴配樂,而華堅馮力士就在同一時間,在片場角落一個人緩緩地伴隨音樂起舞。這個即興演出令導演和攝影師都興奮起來,並直接跟劇組說:「接下來,我們就交給華堅馮力士去自由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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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也因為這一刻觸發靈感,要特寫他那種奇怪,又足以表達出自信漸漸滲出來的舞姿。「我們從他的腳步開始拍攝,到他的肩膀,然後是他的神情,這正是他情緒轉化的過程,是一段即興表演。」就是這一幕,導演看到華堅馮力士將角色由驚惶失措,演變成處之泰然,完全是導演想要的效果。「這是一個足以震撼人心的轉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