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F-16消失的悲情「密碼」

消失近一週的台軍F-16戰機目前仍未被尋獲，雖然台灣方面宣布標定戰機墜海位置，但在戰機未被打撈出來之前，圍繞其墜毀的一系列疑問仍有待解。與此同時，負責美國亞太地區軍事情報的海軍少將史都德曼（Michael Studeman）在未事先透露行程之下突然訪台令台灣的軍事動向更加撲朔迷離。

由台灣空軍上校蔣正志駕駛的F-16戰機於11月17日18時05分自花蓮起飛執行夜航訓練，但2分鐘後人機失聯。11月21日台灣媒體傳出F-16戰機墜毀花蓮外海。

但是，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在台空軍事故頻發的記錄之中，F-16的失事大概已令外界見怪不怪，但台軍現役主力戰機的墜毀不得不令人警示，這或許揭示了台灣軍事防務內部的態勢與當前台海局勢對台灣的壓力。

關於，F-16戰機墜毀的原因，輿論中有諸多猜測，有說是飛行員在雲中「空間迷向」，有認為「機械因素很高」，甚至一度流出蔣正志駕機「投誠」大陸的傳言。

就在系列疑問沒有得到解釋之時，11月22日晚，與蔣正志同一作戰隊的機工長在營內寢室輕生身亡。雖然台灣軍方宣稱這位黃姓機工長因個人因素導致心緒不穩，與蔣正志墜機事件並無關聯。但據悉私交不錯的兩人前後非正常死亡，這在台灣軍方系統內很難不令人產生聯想。

台媒《聯合報》在採訪已退役的蔡姓台軍上校飛行員後報道，「解放軍連日來一再赴台空域」，因此「不能排除此舉導致台灣空軍負擔加重，而產生的一連串影響」。台灣《中時新聞網》亦認為近期台海防空在打「車輪戰」，飛行員疲於奔命。

據悉蔣正志執行11月17日夜航訓練的當天上午還在參加作戰會議，不知蔣正志執勤前是否滿足飛行員執行任務前要有8小時足夠睡眠的台空軍規定。雖然台軍方曾針對這一分析進行反駁，不過2020年台軍發生多起自殺事件以及軍機事故亦是不容反駁的事實。

例如7月3日，台軍陸戰隊99旅發生翻艇事故，造成一名士兵死亡，兩名士兵生命垂危。隔天，該旅負責訓練的軍官疑似因壓力過大而自殺。7月16日一架參與「漢光36號演習」的OH-58D直升機墜毀於新竹軍機場，導致2名飛行員喪生。10月29日，一架F-5E戰機在台東執行任務時也是不到兩分鐘便墜海，雖然飛行員第一時間跳傘逃生，但最終仍不治而亡。

通過台灣軍方系統內這連串事故也該看到，即使是訓練有素，要求極為嚴格的軍官也是人，是人就難免會有情緒變化與心態起伏。若是這些軍官士兵因為個人問題而出現非正常死亡事件倒也還是單純的令人惋惜的悲劇，但若是因為台灣整體環境的變化在軍方內部形成一種普遍的壓抑氛圍，甚而形成仿效那才是真正的悲劇。

而這種悲劇的源頭則不得不溯源到蔡英文頭上。自其上台以來，不僅對抗以「九二共識」為原則的兩岸政策，並試圖在經濟、文化等方面單方面隔斷兩岸聯繫，逆轉過往的兩岸交往環境與成果。另一方面，近兩年蔡英文積極在緊張的中美關係中甘為美國牽制中國的馬前卒，並極大加大外購武器的力度。2019年 ，蔡英文推動「軍改」，2020年的雙十講話中大篇幅提到「國防安全」，並對過去輕視的軍隊大加拉攏，以「兄弟姊妹」相稱，要軍隊「提升不對稱戰力」。

但當蔡英文打着「自由」大旗振臂一呼之時，她可能忘了這樣的口號或許能換取一些選票，但在慘烈的軍事鬥爭面前，「自由」不是隨便喊喊就能當「彈藥」的。蔡英文不停迎合美國的同時，這種負面效應也會反噬台灣。從一起起的墜機事故與非正常死亡案件可以看到，台灣內部正面臨着緊張的態勢與壓力。

當蔡英文聲稱會為前線的戰士做好後盾的時候，其沒有想過以卵擊石對台軍心理素質的考驗，而這種考驗正通過連連的意外暴露出台灣軍方內部更為普遍的恐慌與崩潰。

就在黃姓機工長自殺當日，台灣媒體傳出一架美國行政專機降落在台北的松山機場，隨後爆出搭乘該專機抵台的是負責亞太地區軍事情報的美國海軍少將史都德曼。分析指，這或會進一步推動北京對台灣採取強硬態度。

按照此前美國衛生部長、國務次卿訪台北京的反應來看，此番北京必會有所行動。墜入深海的F-16戰機或許看起來只是一次「意外」，但這種悲劇命運可能早在台灣當局的任性中成為了一種「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