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出版20周年 哈迷從閱讀中學習感情關係

撰文:潘浩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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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班,擠迫的地鐵月台令人覺得煩厭,筆者渴望9¾月台突然出現,想衝入魔法世界,乘坐火車到霍格華茲魔法學院。今年是《哈利波特》出版二十周年,這本小說陪伴不少讀者成長,令人愛不釋手。80後的哈利迷Terence回想中學時的追書經歷,他說:「我們讀完一集,要等一整年,才出第二集,心情興奮,着急地想知道故事發展!」

首集《哈利波特》在1997年6月出版,20 年間,JK羅琳一口氣寫了7集《哈利波特》系列,翻譯成 70多種語言,全球總發行量超過 4 億冊。(網上圖片)
Terence自言英文不太靈光,閱讀中文版小說和觀看電影後,才追看英文版小說,細味JK羅琳的筆法。(潘浩欣攝)

朋輩壓力而追書 年輕人了解自我旅程

80後的Terence入讀傳統英文中學時,《哈利波特》中文版剛出版第四集,他看見同學們手執小說,課餘時間低頭閱讀,他開始對《哈利波特》產生興趣。「看完英文版的同學時常炫耀,覺得快人一步讀新作品,便很厲害,而中文版本較遲出,英文不好的同學要等中文版。」Terence自言英文不太靈光,閱讀中文版小說和觀看電影後,才追看英文版小說,細味JK羅琳的筆法。

「七年的中學時期,與《哈利波特》七集小說一樣,我的成長時期與出版時期剛好吻合。這是八十後的閱讀經歷,我們讀完一集,要等一年才看下一集,不斷期待和想像未來的情節。」Terence說,《哈利波特》開首講述主角開始了解自己的才能,有時鼓起勇氣,面對挑戰,有時碰碰運氣,成功擊退敵人。「第三集開始,他運用時間囊,回到過去,認識自己有強大護法,能召喚動物,變得有自信。」哈利再沒有以往的稚氣,換來的是堅定的信念。

哈利遇上教父天浪星,天浪星是他父母的朋友,於是透過教父,哈利認識已故的父母。(電影劇照)

Terence說,一直被人遺棄的哈利遇上教父天浪星,天浪星是他父母的朋友,於是透過教父,哈利認識父母,原來他是兩位偉大魔法師的兒子。「當他了解自己的過去後,他的性格有很大轉變,開始在魔法世界中維護正義,挺身而出,幫助同學朋友,不再只想自己。」

妙麗是個徹頭徹尾的書呆子,經過幾次約會失敗後,才懂得處理男女關係,最後與榮恩一起。(電影劇照)
「七年的中學時期,與《哈利波特》七集小說一樣,我的成長時期與出版時期剛好吻合。這是八十後的閱讀經歷,我們讀完一集,要等一年才看下一集,不斷期待和想像未來的情節。」
哈利迷Terence

最喜歡妙麗角色 家庭小精靈個性突出

魔法世界中的主角與當年Terence年紀相若,令他不其然地投入角色,一起面對成長的種種疑惑。Terence直言他最喜歡妙麗,由於妙麗的父母不是巫師,她經常被人嘲笑,於是她發奮勤力讀書,學習魔法咒語。「我好欣賞這個女孩子,她在魔法世界找到自己的長處,從不依賴人際關係做事。」Terence說,年少的他跟妙麗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書呆子,經過幾次約會失敗後,才懂得處理男女關係。「妙麗原本是個理性的人,約會時被人放飛機,她於是發脾氣,然後更注重個人形象,學會扮靚,之後靚過其他女角色!哈哈!」

矮小、樣貌怪異的家庭小精靈時常準備食物,負責搬搬抬抬,社會地位低微。(電影劇照)

JK羅琳不但細緻地描寫有血有肉主角,她筆下的小人物都令人着迷不已,影照着不起眼的勞動階層。「家庭小精靈一生都服務巫師,整個家族都被用作奴隸,最後小精靈多比救了哈利波特。小人物對社會起好大作用,他們負責準備食物,敵人以為他不能作出英勇行為,最後棋差一着。」矮小、樣貌怪異的家庭小精靈時常準備食物,負責搬搬抬抬,社會地位低微。Terence說,JK羅琳仔細建構魔法世界,以社會議題為素材,讀者沉醉在想像世界時亦有所聯繫,關心低下階層發生的事。

Terence指,催狂魔出現,開始吸食人類精神,劇情變得更黑暗。(網上圖片)

小說引伸奇幻聯想 電影太直接展示魔法

在電視台任職節目監製的Terence善於以影像講故事,問他喜歡《哈利波特》的電影系列嗎?他直言,「第一二集拍得很差,第三集轉了導演後,視覺效果變得更震撼,催狂魔出現,開始吸食人類精神,劇情變得更黑暗。」他又指,魔法部高掛着大型雕像,每件雕像造型細緻,展現了權力的強大,電影能如實地反映小說的驚險情節。

然而,電影只有較少篇幅講述哈利的內心掙扎、魔法咒語,Terence認為小說敍述得較仔細,最重要的是沒有令讀者失去想像空間。「某一集,有巫師斬掉手指,丟進大鍋裏,然後佛地魔便冒出來了。書本提及巫師邊念黑暗咒語,邊攪動大鍋,劇情神秘黑暗;而電影拍得直接簡單,畫面很卡通,像女巫煲藥般,失去幻想空間。」

魔法部擺放大型雕像,每件雕像造型細緻,展現了權力的強大。(網上圖片)

由於電影篇幅有限,製作時選取具體劇情,省去小說枝節,令沒有讀過小說的觀眾能明白故事。Terence說,JK羅琳用字簡單具體,字詞依然留有想像空間,因此他喜歡細閱小說,「我喜歡閱讀的『慢過程』,整個過程由小朋友的簡單故事講起,到成人面對的生死問題,小說讓我慢慢摸索這些人生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