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戀人】禁斷之戀意外曝光 揭戰時妓院死亡陰霾下的性愛事

撰文:黃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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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禁忌的愛情,因為孫女意外打開餅乾罐而曝光於世......

78年來,中尉William Noel Morgan一直把一戰時的底片好好存放在餅乾罐中。這秘密,從未被印曬過,亦未向他的家人展示過。

中尉Morgan為他的愛人留下倩影。(Independent)

幾年前,當他的女兒去世時,他的孫女和其丈夫意外打開了餅乾罐,亦發現了埋藏多年的秘密。這些照片記載著Morgan在1917至1918年間與一名法國年輕女子Renée的淒美浪漫故事。一戰結束後,他回到南威爾士,準備跟她結婚卻遭父母反對。最後,他選擇讓步。可是多年來,他一直寫信給她,直至1983年去世,終年92歲。

那些照片推測是Morgan所拍攝的,地點是在一間法國的妓院裡,法文叫 "maison tolérée" 或作"maison close"。照片中看到年輕的英國軍官在喝酒跟吸煙,鋼琴房內的牆上佈滿掛畫,有些年輕的女人衣衫不整,穿著若隱若現的衣服。

英國歷史學家Dr. Clare Makepeace描述這些照片為一個重要的發現,「它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更全面的畫面,讓我們了解西方前線在泥沼、砲擊和屠殺以外的生活實況。」她亦指大戰期間應該有大量英國軍人沉迷於妓院的玩樂之中,但只有少數人寫過或者做過這樣的訪問。在此之前,亦從未見過這類照片曝光。

Morgan(左)與其他軍官,在法國某處。(Independent)

在Morgan的收藏品中,這些在妓院的照片只佔百多幅裡的一小部分。有些年輕的軍官們正在休息,就像經過校園時看到的男大學生一樣;有些英國士兵和法國鐵路人員在索姆河前線附近,用粉筆字記下軍事備忘:「加萊離開火車,早上10點05分」。看似日常,卻都是戰時的生活痕跡。

其中一個年輕貌美的法國女人,被認為是Morgan那失去的舊情人。在零散的照片中,看到她跟英國軍官在城堡之外見面;看到她跟Morgan並排而坐;看到他在替她拍照。

無名的年輕女子,身處於“Blue Lamp”-一個為軍官而設的妓院之中。(Indepen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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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gan所屬的隊伍,是專責隧道裡的工作。根據國家新聞檔案館團隊所提供的服務記錄,Morgan於1915年申請入伍,並在法國服務至1919年。當年他參加了一場極其危險的地下戰役,在敵方的領土上炸毀德國戰壕。他曾告訴家人,當他從戰地醫院被救治後,整個部隊已經遇害,亦包括他最親密的好朋友。之後Morgan總說他最好的朋友是蝨子,是牠們拯救了他的生命。

Morgan孫女Fran Gluck分享:「他甚少談及他在戰爭中做的事,我們亦從不過問。只知道,他愛上了一名法國女子,家人卻阻止他們結婚。」

一個在妓院裡彈琴的軍官。(Independent)

談起戰爭中的性事,從來都是個禁忌。詩人兼作家Robert Graves在他的自傳《There were no restraints in France》中寫著:「這些男生有錢花,而且他們深知幾個星期內將有可能被殺,他們不想死時仍是處子之身。」戰壕中的苦難以及死亡的恐懼似乎解放了成千上萬名年輕軍人的性壓抑。根據一份非正式發表的報告,僅一年多時間,就有171000名英國軍人曾到訪勒阿弗爾一條街道上的妓院。

Morgan在通電時的模樣。(Independent)

到底誰才是Morgan念念不忘的法國女朋友?她的名字叫Renée。是照片中的女人嗎?是因為妓女的身份才被拒絕婚事嗎?沒從考證。只知道戰爭結束後不久,兩人各自結婚,一直到1945年之前,他們仍然互相來信。

生不逢時的愛情,只好讓它長存於底片之中。

知多一點點: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不少妓院在盟軍和德國的前線附近被發現。而士兵和軍官所到的妓院亦有所區分,士兵們去的是所謂的“Red Lamp”的妓院,而軍官們則是“Blue Lamp”的妓院。
這些合法的妓院被稱為 "maison tolérée" ,許多權威人士相信妓院能帶來正面影響,可以幫助士兵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面對未來的任務。每個妓院由一位夫人管理,在那工作的婦女必須定期接受體檢,以避免性病的傳播。至1917年,法國北部35個城鎮共有137家合法妓院。

Indepen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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