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Hidden Agenda經常被檢控? 樂隊主音:好難覺得無針對
Hidden Agenda事件經過大半日,一向敢言有態度的樂隊們,卻鮮有地在網上對事件輕描淡寫,是Band仔的那團火逐漸燃燒殆盡?還是真的難為正邪定分界?或許香港獨立音樂的課題,從不是在Hidden Agenda身上,而是社會整體的配套,根本難以將這種Live House文化孕育下去。更有樂隊成員表示,香港的Live House文化,就像一條樓梯少了中間幾級。其實一眾樂隊們,仍是有話兒的。
政府從未正視問題
Hidden Agenda(HA)多次被政府各部門檢控,然而HA也重生了好幾回,歷史不斷重複,到底政府部門的做法如何?樂隊Kolor的主音Sammy向香港01表示:「老實講,好難覺得無針對成分。」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可能你會認為,HA的確是違法,但卻不聽勸告,談何針對?樂隊Ever的主音家豪表示:「曾經有朋友試過組Band在西洋菜街演出,但不消一刻,便有政府部門人員前來詢問,並把他們趕走。而同時間在同一條街,好些中年婦女或公公婆婆,在街上作有規模的演唱,有擴音器有Panel,甚至放置了椅子讓觀眾坐低欣賞,卻沒有被任何人阻止。」
家豪再列舉幾個例子:「要說工廈的違規活動,為何總是只有Hidden Agenda被檢控。近年不少工廈也有危險的行業在營運,食肆違法營運、甚至有照顧幼童的PlayGroup。」
所謂「工廈活化」的計劃,似乎也沒有好好的面對問題,執法界線讓一眾業者感到模糊,到底活用工廈的美夢,真的實現了嗎?
香港Live House文化就像樓梯少了幾級
提及Hidden Agenda,獨立樂隊總是顯得特別激動,家豪接著解釋:「我夾Band大概也有二十幾年,其實早幾年的發展確是讓人鼓舞。而Hidden Agenda對Band界的重要性是,它的租用費用不昂貴,對名氣不大的獨立樂隊較易負擔。假若沒有這裡場地,每每也要到紅館、伊館、九展、麥花臣這類較大型的場地演出,獨立樂隊又怎能負擔?」
比較其他城市的獨立音樂文化,原來香港較落後的原因,也離不開Live House就像瀕危物種般罕見。經常到日本觀看樂隊演出的家豪表示:「日本有很多Live House,因而也形成了一種獨特文化。其實日本的Live House就好像一條樓梯,分了很多等級,由小至大型,新的樂隊往往便要從最小型的開始累積人氣,再晉級到較大的場地演出。而香港的Live House,就像一條樓梯少了幾級,只有最小,和最大型的演出場地。」
Kolor主音Sammy亦認同獨立音樂的演出空間過少:「始終香港彈丸之地,租金昂貴。這一種利潤不大的「生意」,很難在本地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