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Was All Silence專訪 - 寂靜的生命交響樂
當年Life Was All Silence好讓我對他們產生好感,是在所謂的post-rock聲音底下,得悉他們有自製效果器pedal,同時亦帶同一台analogue solutions電子合成器Telemark 2在舞台演出,不少作品又會以低音結他作主導,樂曲又呈現著爵士搖滾之底蘊,這隊香港獨立樂隊所予我的印象,是絕對殊不簡單——他們把樂隊的風格喚作實驗搖滾(experimental rock)。到了2014年底,喜見LWAS閉門造車灌錄的首張專輯《The People眾》終告面世。
所以當我為去年8月舉行的《wow and flutter Weekend》音樂節之「九龍台」擔任策劃人,也毋庸置疑地把Life Was All Silence列入我們的表演名單當中。
上次Life Was All Silence的公演,已是去年9月的事。沉寂了七個月,Leaf (低音結他)、Frank(鍵琴)、Travis(鼓)和Jay(電子合成器/結他)終告在這個4月11日讓LWAS重返舞台,為wow and flutter、扭耳仔及1563合辦的《Stage Hungry!》系列音樂會的首場演出而再度啟航。
小休了一會兒之後,正得以讓LWAS再走遠一點。
暫休
「Life Was All Silence作出小休,是因為Frank做了爸爸,我們想讓他有多點時間照顧孩子與家人。而且,Jay又在工作上比較繁忙。所以這段時間就只有我跟Travis繼續創作,不過就很緩慢。」Leaf告之他們之前沉寂下來的原因。
暫休了一段時間,期間Jay學習了更加多錄音與混音技巧,而且也為樂隊增添了不少硬件,因此新專輯的聲音會有大大進步;Travis不斷學習各類型的音樂,創作上他供給了很多想法;Leaf就很著迷avant-jazz與cosmic jazz,彈奏手法也增多了。小休了一會兒之後,正得以讓LWAS再走遠一點。
LWAS這樣交代了他們小休後再走在一起合作時大家所發生的變化與給樂隊帶來的輸入。
我們就定了第二張專輯的主旨——生命。好像一顆樹由生到死,然後再重複,成為一個圓圈。每首音樂就是這個圓圈的一個點,代表不同的時期。
第二張專輯的圈與點
目前LWAS已開始籌備第二張專輯嗎?今次會有甚麼新嘗試?
「其實在小休之前我們也檢討了第一張專輯的不足之處,因為那些是音樂在不同時期創作,所以比較散亂。於是,我們就定了第二張專輯的主旨——生命。好像一顆樹由生到死,然後再重複,成為一個圓圈。每首音樂就是這個圓圈的一個點,代表不同的時期。我們會在這個點上引伸一個故事。把不同的故事組合在一起時,就形成了我們要表達的東西。」
作為一隊器樂形式的樂隊,你們的創作形式是怎樣的?通常是哪位成員先有音樂構思與念頭?
「對於創作,我們四位成員都有很多念頭。今次新專輯的創作,我們定了一個新玩法。就是每人拿了不同的『點』,然後就給予這些『點』一個故事與風格,之後就開始著手創作;而這個人,是可以決定與否定這首音樂的所有東西。」
你們介定樂隊的風格爲experimental rock,那麼LWAS如何去履行「實驗性」之初衷?
「對於實驗性,我們就是不斷賞試、檢討,不否定任何類型的東西,更加不多考慮觀眾的接受程度。我們就是不希望重複自己,不要被局限。」現在仍有自製效果器pedal嗎?「現在也少做了效果器,有必需時才去做。而且我們不想過份依賴採用新器材去做新的聲音。自己雙手加上現有的東西應該可以再做得很多變化。」
我想,大家都是很勤力的樂隊。Empty比較陽光,而我們則是陰陰沉沉的。
當「沉靜」遇上「空虛」
今次LWAS在《Stage Hungry!》音樂會演出,同場還有另一本地樂隊empty。前者是器樂形式的實驗搖滾,後者是song-based姿態的獨立流行搖滾,彼此的風格無疑是大相逕庭、截然不同。但實情LWAS的Jay是為empty的專輯擔任錄音製作,而empty的鼓手Anton又是本地著名instrumental rock樂隊tfvsjs的成員。LWAS與empty之間,實在有著絲絲的關連性。
「基本上都只是Jay因為工作而跟empty接觸過。我想,大家都是很勤力的樂隊,他們也常常演出。他們比較陽光,而我們則是陰陰沉沉的。」
▼ Life Was All Silence 近期演出▼
《 Stage Hungry! - 1st Meal 》
日期:11 APR 2017
時間:9:30PM-11:30PM
地點: 1563 at the East
演出: Life Was All Silence 、 EMPTY HK 、Martsn & Yeung Tung 楊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