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 Division 的 Unknown Pleasures 讓後龐克彰顯闇黑美學

撰文:袁智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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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年前以 Ian Curtis 為首的英國曼徹斯特獨立樂團 Joy Division ,在成立不久的曼城獨立廠牌 Factory Records 旗下出版了首張專輯《 Unknown Pleasures 》,為整場 post-punk 運動揭開了歷史性的一幕,把 post-punk 帶到去一個彰顯黑暗美學的層次。歌曲呈現的疏離冷冽空間感,種種耐人尋味的聲效與環境聲響,所營造出的闇黑氛圍,彷彿是相對於同年戴卓爾夫人上任英國首相執政下的陰霾。

1979年6月15日,以 Ian Curtis 為首的英國曼徹斯特獨立樂團 Joy Division ,他們在成立不久的曼城獨立廠牌 Factory Records 旗下出版了首張專輯《 Unknown Pleasures 》,為整場 post-punk 運動揭開了歷史性的一幕,更對後世的獨立搖滾留下無遠弗屆的影響力—— post-punk 流派並非只是由 Joy Division 一手觸發,他們跟由前 Sex Pistols主唱 John Lydon 另組的Public Image Ltd 在 post-punk 版圖上都有著分庭抗禮的奠定性角色。然而 Joy Division 的音樂,乃能夠把 post-punk 帶到去一個彰顯黑暗美學的層次,彷彿是相對於同年戴卓爾夫人 ( Margaret Thatcher ) 上任英國首相執政下的陰霾。

Joy Division:Peter Hook 、 Ian Curtis 、Stephen Morris 及 Bernard Sumner (互聯網圖片)

Joy Division 的《 Unknown Pleasures 》專輯之典故,那不獨這是為 post-punk 運動開啟了一度重大的門戶,而他們樹立起那種闇黑、蒼白、抑鬱,不羈、狂妄而有著分崩離析情緒與青春燃燒的 post-punk 音樂形態,加上唱片監製 Martin Hannett 的錄音室製作技巧、 Peter Saville把天文脈衝無線電波圖像作「反白」的黑沉沉唱片封套設計,皆無一不是 post-punk 紀元的美學典範。

編號 FACT10 的《 Unknown Pleasures 》是 Factory 的首張專輯出品,為 Joy Divison 取得甚高評價,在沒有甚麼宣傳攻略之下唱片起初並不算暢銷,但卻能夠在六個月間售出近一萬五千張而令 Factory 廠牌的營運踏上軌道。那皆締造出  Joy Division 神話的一頁。

Joy Division 首張專輯《 Unknown Pleasures 》專輯無論是唱片監製 Martin Hannett 的錄音製作技巧抑或 Peter Saville的唱片封套設計,皆無一不是 post-punk 紀元的美學典範。

如今《 Unknown Pleasures 》面世40週年,除了發行專輯的40週年紀念版之外,更叫人引頸以待,是《 Unknown Pleasures: Reimagined 》這個音樂錄像企劃。

本名 Warsaw 的 Joy Division 在1978年自資廠牌 Enigma 出版首張 EP 唱片《 An Ideal for Living 》後,樂隊就在1979年4月為 Factory廠牌於曼城斯托克波特 Strawberry Studios 花了三個週末的時間灌錄了《 Unknown Pleasures 》專輯,見證到Ian Curtis 跟結他手 Bernard Sumner (當時他仍喚作 Bernard Albrecht )、 低音結他手 Peter Hook 及鼓手 Stephen Morris 如何創造出 Joy Division 別樹一幟的聲音。

大家有需要知道在 Joy Division 的 sonic 聲源背後,其唱片監製 Martin Hannett 絕對是功不可沒的幕後功臣。 Martin 說過跟 Joy Division 合作是製作人的一份禮物,因為樂隊對錄音製作沒有頭緒、不會跟他爭拗,從而讓他履行到很多不尋常的錄音室實驗。在《 Unknown Pleasures 》專輯裡歌曲呈現的疏離冷冽空間感,種種耐人尋味的聲效與環境聲響,所營造出的闇黑氛圍,皆是通過 Martin Hannett 所捕捉與斧鑿出來。

在《 Unknown Pleasures 》面世前後,當年 Joy Division 並沒有把專輯裡的任何曲目抽取出來作單曲發行,從而被視為他們的低調作風。但專輯的十首曲目首首皆是 post-punk 經典。而《 Unknown Pleasures 》的黑膠唱片兩面並非以傳統的 A side / B side 或 side 1 / side 2 來劃分,而是把一黑一白的 center label 喚作 Outside 和 Inside 。

專輯以〈 Disorder 〉揭開序幕,以這首明快 post-punk 曲目來讓大家進入他們失控狂亂的崩壞世界,曲中又穿插著像刮大風的聲效。

沒錯《 Unknown Pleasures 》在1979年當時並沒有配合單曲發行,然而一曲〈 She's Lost Control 〉則是在 Ian Curtis 於1980年5月18日逝世後所再版發行的單曲〈 Atmosphere 〉作為 B side 曲目,所以算是《 Unknown Pleasures 》裡最廣為人知的單曲作品。 Stephen Morris 機械性的鼓擊、 Peter Hook 流麗的低音結他主奏、 Bernard Sumner 的拉鋸式 distorted 結他 、 Ian Curtis 表達一名癲癇症發作女子的惶恐歌聲,全然是 Joy Division 的 post-punk 典範聲音。

毋須出版成單曲,也可以成為 post-punk 經典。大唱「 To the center of the city where all roads meet, waiting for you 」的〈 Shadowplay 〉展現出一個城市午夜街頭上年輕人的抑壓躁動。

由倒播聲效引出的〈 New Dawn Fades 〉是讓 distorted 結他與清聲結他交織而來的懾人心魄 post-punk 歌曲。

〈 Insight 〉由拉鐵閘聲帶出,呈現出是那麼冷漠而疏離的情感。 Joy Division 本是想收錄出接近現場感的專輯,但給 Martin Hannett 加上冷洌的音響處理。但如一曲〈 Interzone 〉, Joy Division 的 post-punk 仍是這麼急激。

在開場曲〈 Disorder 〉之後,是質問「Where will it end? Where will it end? 」的〈 Day of the Lord 〉凝聚的沉重感,然後〈 Candidate 〉所墮落地帶出相當之無力感狀態。專輯緩緩而來的結尾歌〈 I Remember Nothing 〉,在爆破玻璃樽的聲響與 Bernard 的 Transcendent 2000 冷酷電子合成器氛圍下唱出「 We were strangers, for way too long 」,都制定了 Joy Division 的闇黑 post-punk 曲風。

《 Unknown Pleasures 》的40週年紀念版 vinyl 已在上星期五發行,換上白色的封面(也是回復了脈衝星 CP 1919那幅脈衝無線電波圖的原本白底黑圖),以及用180g 寶石紅膠印製。另一方面,他們更帶來音樂影片企劃《 Unknown Pleasures: Reimagined 》,由十位不同的導演來以十個錄像來 reimagine 詮釋專輯的十首曲目,而由 Helgi & Hörður 執導的〈 I Remember Nothing 〉亦已在上星期四釋出,〈 I Remember Nothing 〉是《 Unknown Pleasures 》的最後一曲,莫非《 Unknown Pleasures: Reimagined 》的十曲是以倒敘形式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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