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個音樂典故 揭開 Kraftwerk 發電50年 如何練成電音教父 (上)

德國杜塞爾多夫（ Düsseldorf ） 殿堂級電子樂團 Kraftwerk 即將第三度來港演出。無論你是屬於哪一個年代的樂迷，都知道他們是電音教父、電音先鋒，所留下是無遠弗屆的影響力足以跨越 krautrock 、 synth-pop 、 post-punk 、 electro-disco 、 hip hop 、 industrial 、 house 、 techno 、 IDM 、 8-bit 以至當今的 synthwave 等音樂流派，創造出種種富有前瞻性的「未來式」電音形態意念。在 Ralf Hütter 領軍50年下，大家對 Kraftwerk的認識又有幾多？以下綜合了30個電音教父 Kraftwerk 是如何練成的典故。

1. 萌芽自食迷幻藥聽 Karlheinz Stockhausen

來自杜塞爾多夫的 Kraftwerk ，兩位靈魂人物是生於1946年Ralf Hütter 和生於1947年的 Florian Schneider ，二人在1968年於鄰近杜塞爾多夫的 Remschied 之 Kunstakademie (Academy Of Arts) 遇上，不過又有指他們是結識於 Robert Schumann Hochschule (Robert Schumann University of Music and Media) 。 Ralf 是鍵琴手， Florian是長笛演奏家，彼此皆是學習古典音樂出身。在他們服用了 LSD 迷幻藥之後看了一場德國電子音樂之父 Karlheinz Stockhausen 在科隆市舉行的音樂會，從而激起他們一起組織樂隊的念頭，也奠定二人對電聲實驗的初衷。

2. 前身 Organisation 首專 《 Tone Float 》銷量慘淡被解約

Kraftwerk 的前身是 Organisation ，成員除了 Ralf （電風琴）和Florian （電長笛／電小提琴）外，還有低音結他手、敲擊手和鼓手等等成員，被視為 krautrock 先鋒樂團之一的Organisation ，他們的實驗搖滾風格在耐人尋味的電氣聲音下是較接近迷幻 free rock 的東西，甚至蘊含 Afro 音樂元素。首張專輯《 Tone Float 》在1970年由英國 RCA廠牌出版，可是由於當時英國方面還未對這一眾德國樂隊發生興趣，而在德國本地卻又只能發售進口英國版，結果銷量慘淡，令 RCA 跟他們解約。 Organisation 最後一次公演是1970年4月舉行的第二屆 Internationales Essener Pop & Blues Festival，而他們玩出的新作〈 Ruckzuck 〉亦被德國電視台 WDR 廣播。然後 Ralf 與 Florian 另組成 Kraftwerk ，〈 Ruckzuck 〉也成為其首張同名專輯內的曲目。

3. 「發電站」啟動玩工業實驗風

Ralf Hütter 和 Florian Schneider 在1970年另組 Kraftwerk ，名字即德語中的「發電站」( Power Plant )之意。樂隊首張同名專輯《 Kraftwerk 》在1970年底由當時新成立的 Philips 廠牌（漢堡集團 Phonogram 支部）出版，他們是第三隊加盟 Philips 旗下的樂隊。專輯裡的 Kraftwerk 包括 Ralf 和 Florian 以及兩名鼓手 Andreas Hohmann 和 Klaus Dinger ，但又不算是雙鼓樂隊，因兩位鼓手都是在不同的曲目上演奏。第一代的 Kraftwerk 通過電子儀器處理的電風琴、長笛、小提琴演奏與 musique concrète 磁帶實驗，奏出他們的嚴苛冷冽機械性噪音 krautrock 風格，營造杜塞爾多夫當地的工業城市氣氛，被冠以 industrial music 之稱。

4. Ralf Hütter 曾一度離隊

人所共知 Ralf Hütter 是 Kraftwerk 的主腦，但他也曾在1971年間離隊達八個月之久。沒有 Ralf 的 Kraftwerk ，曾有過 Florian Schneider 、低音結他手 Eberhard Kranemann （近年他組成了 krautrock 電音樂團 Krautwerk ）、結他手 Houschäng Néjadepour 和鼓手 Klaus Dinger 的陣容（並拍下一幅照片）；跟著只有 Florian Schneider 、 Klaus Dinger 及來自Spirits Of Sound 的結他手Michael Rother 所構成的三人陣容 Kraftwerk ，更曾上過電視節目 The Beatclub 演出，所演奏的曲目〈 Rückstoss-Gondoliere 〉之影片一直在網絡上流傳。隨著 Ralf 歸隊， Michael 和 Klaus 便在1971年底另起爐灶組成另一重要 krautrock 樂隊 Neu! 。

5. Ralf & Florian 二人組

Ralf 歸隊之後， Kraftwerk 曾有一段時間維持只有他與 Florian 的二人樂隊形式，其第二、三張專輯《 Kraftwerk 2 》和《 Ralf & Florian 》便是他倆以  multi-instrumentalist 姿態灌錄而成。前者已見到他們引進從電風琴內置 beatbox 改裝而成的鼓機演奏，而一曲〈 Kling Klang 〉日後被用作其自家錄音室以及自家唱片廠牌名字；後者已展現出他們的唯美浪漫歐陸聲音之傾向，〈 Ananas Symphonie 〉是他們最早採用自家研製的 vocoder 之作品，唱片封面是倣效自英國視覺藝術二人組 Gilbert & George 的西裝領呔形象。

6. 頭三張專輯官方再版遙遙無期

Kraftwerk 的頭三張專輯《 Kraftwerk 》、《 Kraftwerk 2 》和《 Ralf & Florian 》在黑膠唱片年代已絕版多時，更從沒有出 CD 形式作官方再版過，多年來在坊間只有以非官方 bootleg 唱片流通，有傳 Ralf不喜歡這些早年的作品而一直拒絕再版。2008年我跟 Ralf 做電話訪問時問及這三張早期專輯的去向，他表示「 Master tapes 已準備好，並已為技術性的品質處理展開工作。」但因為一直忙於巡演以及新工作而沒有時間處理，到目前仍再版遙遙無期。

7. 捍衛德語，堅持唱德語

那些年的德國 krautrock 圈中，有不少樂隊為了跟國際接軌，而採用英文曲目名字、創作英文歌。但 Kraftwerk 是其中一隊「捍衛德語」的樂團，他們頭四張專輯全是德文樂曲名字，樂隊第一首歌曲作品〈 Autobahn 〉也是全德語主唱。即使自《 Radio-Activity 》時期開始 Kraftwerk 的專輯都有帶來唱英語的國際版，但他們仍堅持灌錄唱德語的德國版。

8. 自家研發 electronic drum kit

經過了二人組時期，Kraftwerk 在1973年間先後加入了來自 Spirits Of Sound 的鼓手 Wolfgang Flür ，以及結他手兼小提琴手 Klaus Roeder ，也構成翌年《 Autobahn 》專輯的新陣容。而 Wolfgang Flür 的重要性，是他負責演奏 Kraftwerk 自家研發訂造的synthetic electronic drum kit ，那在他以客席身分玩奏《 Ralf & Florian 》時期作品已採用。

9. 《 Autobahn 》是史上第一張電子流行樂唱片

1974年發表的第四張專輯《 Autobahn 》被稱為「史上第一張 electronic-pop 唱片」，以 Minimoog 、 ARP Odyssey 、 EMS Synthi AKS 奏出他們的嶄新電子聲音，在 Kraftwerk 音樂生涯上是極具奠定性意義的里程碑專輯。長達22分鐘的風和日麗、流麗愉快主題曲是 Kraftwerk 第一首有主唱/歌詞的曲目，令他們取得「杜塞爾多夫 The Beach Boys 」的美譽，Ralf則形容這是 industrial folk music 。這也是他們在商業上的轉捩點，單曲〈 Autobahn 〉分別進佔英國排行榜的第11位及Billboard的第25位，而專輯更曾在英、美兩地攀上過專輯排行榜的第四及第五位。

10 . 《 Autobahn 》再版刪了 Krautrock 傳奇監製 Conny Plank 名字 惹來非議

自 Organisation 的《 Tone Float 》開始，到Kraftwerk的頭四張專輯《 Kraftwerk 》、《 Kraftwerk 2 》、《 Ralf And Florian 》和《 Autobahn 》，都是由德國 krautrock 界傳奇性製作人 Conny Plank （早年喚作 Conrad Plank ）擔任監製及錄音師，並且採用其私人錄音室。但在80年代再版推出的《 Autobahn 》裡，卻刪去了 Conny 的名字，而惹來圈中人士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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