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徐天佑為情意結自資出碟 從少年蛻變成年想生BB 

撰文:袁曉君 施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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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到20歲就已經在香港樂壇打滾的徐天佑,去年成為人夫之後又再戰樂壇,並將他少年時的創作完整化,再現是一個嶄新的「徐天佑」。個人新歌《史上最遙遠離家出走》,迷幻曲風加上太空元素,讓人感覺這人已有這麼多經歷。那年還在唱要歡送十八的少年,今日再見已有是家室的成年人。

徐天佑今年自資推出個人新碟,在唱片銷量不多的情況下,他自言出實體碟是一種情意結。(梁碧玲攝)

新歌《史上最遙遠離家出走》是天佑在17歲時候寫的,因為那時候反叛期的自己,覺得家和生活有很多問題,還沒有工作,「這個時候就寫了一首歌叫《太空漫遊》,開始想逃避所有東西,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機會用上。在自己剛開始做專輯的時候,改良了一下,就把這個主意告訴Wyman(填詞人黃偉文),幫我將信息整理過後,填上現在的歌詞。(歌曲的意思)如果生活上遇到很多問題,很麻煩的時候,不一定要勉強自己去面對,可以嘗試離開一下,再回頭看看要面對的問題,可以有不同的看法。」

天佑新歌《史上最遙遠離家出走》,結合幻想和電音,呈現他另外一種風格。(網上圖片)

回想17歲寫這首歌的感受,天佑坦言現在多了一份「面對」,問題始終存在,即使走得很遠還是躲不過,只是我們需要逃避一下來調整想法,再去面對問題的時候,「看這個世界會更不一樣。」不過,這首如此迷幻風格的新歌,沒想到是天佑喜歡的類型,「電子音樂、跳舞音樂和搖滾我都很喜歡。如果可以自己做碟的話,我就想做自己喜歡的音樂。」

結婚後,天佑覺得自己在做音樂要更加負責任些,即使是一首比較灰暗的歌,但其實也可以從灰雲中看到陽光。(梁碧玲攝)

Wyman曾經為Shine填寫多首名曲,而今次天佑的新歌也是出自他手,天佑承認Wyman是他在音樂路上的最重要一員,「今次《史上最遙遠離家出走》都特意找他填,覺得他知道我想說什麼,當我收到這份詞的時候,非常開心,『對,就是想要這些』。我非常感恩,在音樂上遇到一個這麼了解自己的人。」

這次,天佑決定自資出個人新碟,一個人站在舞台上,沒有又南陪在身旁,他覺得自己要更加勤力去打點一切,「以前組合的時候,牽涉不單單是Shine,還有周邊人的想法做出來,而自己出碟,我會用盡所有辦法將我的想法做出來。有人讚有人彈,我不會有太多解釋,因為這個就是我自己,心裏比較踏實。」同時,若自己一個人站在舞台上,會非常緊張,也會很開心。

網絡橫行世界,大家更容易接觸不同地區的音樂,香港唱片受到各方面的衝擊,不過天佑堅持要出碟,籌備了兩年多的專輯,是他的心願,同時也是他的情意結,「雖然我有時候也覺得不需要出碟,但大家把碟拿在手中,是有一種實在感。」市道不好,他不介意銷量,堅持唱廣東歌為的是一份感情,「我出道就是唱廣東歌,就像家人和朋友那樣,支持你這麼多年,現在到它低潮期就不理它,只要喜歡音樂的人在,就不會死。如果廣東歌『死了』,那麼我也死了。」

天佑和老婆Olive思考了很久,還是想有小朋友,自己會是一個很自由的爸爸,是孩子喜歡的事就讓他去做。(梁碧玲攝)
去年天佑和Olive結婚,兩人因為從中學就認識,就像朋友那樣相處。(網上圖片)

去年,天佑和拍拖8年的女友Olive結婚,兩人相識在中學時期,平時就像朋友那樣相處,有結婚的想法是因為要為她想多一些,就應該是組織一個家庭。婚後生活一年多,天佑的想法有所改變,「我和老婆都想了很久,是否要生小朋友。幾年前我不會選擇生,我不喜歡小朋友。但現在身邊的朋友都有孩子,覺得很可愛,慢慢就接受,接着我們就想有自己的小朋友。的確,現在社會比較複雜,我們也在準備該如何教育小朋友,應該給他什麼價值觀。」

從少年進化到人夫,短期內,或者天佑還會多一個「人父」的身份,看着他有着不同的經歷,隨着社會的改變,可能唱片會消失,可能大家都離家出走,但不變的是,他懷着一顆心,堅持做廣東歌。

場地提供:The Mira Hong Kong

髮型: Kiff Lui@POP eight

化妝: Maggie Lau

服裝: Dies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