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印姊妹延續作家夢 胤鳴寫「甜故」 胤樺主攻樂理書
SiS樂印姊妹揸結他搵食之外,最近搖搖筆桿,出書做才女。本以為她們筆下的內容也是千篇一律,以正能量來包裝、教人敢於追夢的老套故事,怎料卻是描述社會議題、隱喻中港矛盾。「 常教人開心,叫人加油,很離地。我們也跟大家經歷同一樣的事情,我們也關心社會的。」姐姐駱胤樺、妹妹駱胤鳴臉帶天真,語帶肯定地說。
說白點,我倒是小瞧了這對姊妹,原來她們如此「貼地氣」。 在全球微笑指數排名最低的香港,光叫人多笑一點,快樂一點,根本起不了絲毫作用,倒不如告訴別人,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苦中作樂。
SiS樂印姊妹是2014年組成的樂壇女子組合,擅長自彈自唱,最近踩入才女界,推出《真.樂印姊妹想創音樂BCD》,將音樂與文字結二為一。而她們出書的故事,一切由入行講起。「我們出道至今有九首歌,不知為何很多人覺得我們的歌很正能量,其實我們的原意也不是如此正能量,直到有DJ朋友表示我們的歌很灰、很sad,我們發現原來不同人有不同的解讀,我們開始構思,不如我們用自身的感覺為歌曲解讀,繼而創作故事,於是我們兩姊妹為每首歌,以不同視角寫故事。」
在《新世界》篇中,樂印姊妹以港鐵眾生相入題,描述社會上的現況。妹妹胤鳴將車廂描繪成惡貫滿盈的戰場,文中提到「現場亦有部分市民帶着疑似窩釘盾的大型物件,而車站職員為了維持和諧社會秩序,並沒有將其驅趕。」
此情此景似乎似曾相識,胤鳴補充道:「我們是東鐵沿線的居民,經常在港鐵上被篋碌到腳,很慘。」
我也經常在港鐵聽到好奇怪的方言,彷彿自己不是身處香港一樣。
至於姐姐胤樺筆鋒一轉,將車廂的「戰爭」畫面以「維穩」方式報道,「妹妹寫了一個戰爭世界,很有想像力,但我不可以抄襲佢,為了要寫得比她好,我想到用記者的角度描述事件,就像報道的方式,比較『維穩』,是個扭曲了的新世界,但事實上我也經常在港鐵聽到好奇怪的方言,彷彿自己不是身處香港一樣。」
樂印一向予人清新可愛的形象,今次兩姊妹放下包袱,在字裏行間表現出「貼地」一面。胤鳴說:「常叫人開心、加油很離地的,我們與大家經歷同一樣的事情,其實我們也會關心社會。」
不過始終作為藝人,探討社會議題是一道雙面刃,可能會獲得別人認同,卻有可能被異見者討誅筆伐。「所以我們是以幻想的文字來表達,帶有些少諷刺,但不會寫得太直白。加上我們不是在批判社會有什麼不好,而是在描述現象。」
我的寫作風格是變態、血腥及色情,我會上網做資料搜集,看看別人的如何寫「甜故」。
今次公司為兩姊妹一圓她們未發完的作家夢,原來自小她們對寫作充滿興趣,胤鳴更在網上「小說村」以筆名投稿,也試過參加倪匡的徵文比賽,最終獲得賞識。「他推出過徵文集,其中我的文章有被出版,還記得那篇文以火星人為主題。其實我的寫作風格是變態、血腥及色情,當時我還會上網做資料搜集,看看別人的如何寫『甜故』,參考其他人的劇情,當然今次新書沒有加入這些元素。」
人生經歷多了,胤鳴開始有意寫愛情小說,談談情說說愛。「現在的愛情小說離不開失戀,雖然我的戀愛經驗不算太豐富,只失過一次戀,但我也希望挑戰愛情小說。」
曾買過坊間一些音樂練習書,很多學生也不明白其中內容,所以我夢想是推出一本令人開心易明的樂理書。
妹妹愛幻想,寫作風格天馬行空,相反姐姐則咬文嚼字,以文字細膩取勝。「妹妹行文較活潑,往往會加入不少潮語,至於我會較文雅,有時會刻意參考以前讀過的文言文。但其實我擅長寫讀後感,因有寫日記的習慣,我愛抒發個人情感。」
百足多爪的胤樺現在仍有執教鞭,教授學生樂理課,而編寫一本自家樂理書,也是她的終極心願。「我想編寫樂理教科書,但不是傳統那種書,而是較為有趣的。我有幫小朋友補習樂理,曾買過坊間一些音樂練習書,很多學生也不明白其中內容,所以我夢想是推出一本令人開心易明的樂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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