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性工作者年薪過百萬?7個不為人知秘密大公開 風俗店分3大類

撰文:風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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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不管是日本文化、日本飲食、還是日本的現下流行都深受大家喜愛,不過除此之外,日本的情色產業也可說是全球產業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 據統計日本的風俗產業年產值能超過2兆日圓,甚至為此有著「情色王國」的稱號。不過日本身為一個高度發展的國家,且如同其他國家一樣立法禁止援交等行為,為什麼風俗產業仍能屹立不搖的在日本發展?又為什麼有這麼多女性願意從事此行業?今天就要來跟大家分享其中的7個秘密。

日本性工作者年薪破百萬,背後辛酸曝光

根據一個支援風俗店女性工作者的公司GAP統計,在2017年以東京為例,日本的性工作者月薪大概可達41.4萬日幣 ; 換算來看一年的年薪可達492萬日幣。不過這些薪水並不會全部進到性工作者的口袋,因為在日本大多性工作者都會有類似「經紀公司」的人幫忙統籌,因此賺進的錢可能還須經公司部分抽成才是真正的所得。

不過看似年薪百萬的高薪工作背後,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辛酸 ; 由於這些性工作者的工資是以「一次一單」的方式做計算,因此為了在一天賺到最多的收益,他們可能會從中午12點就開始接客人、直到晚上12點才休息。先前就有日本網友貼出知名紅燈區飛田新地一名小姐的單日工作紀錄,在該單據中顯示,這名小姐從中午到半夜的工作時間中,幾乎是毫無休息間隔,且一天總共高達20名客人 ; 雖然一天下來的薪資非常可觀,但其背後的辛苦實在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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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粉色沙龍、高級俱樂部,揭風俗店分類潛規則

日本的風俗產業有多發達,從五花八門的特色風俗店就可看出 ; 在較早的年代風俗店大概可簡單分為夜總會、粉色沙龍、高級俱樂部三種,而分類的標準雖然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但日本當地人大多有著一套共同的潛規則。

首先是夜總會,這也是歌舞伎町中最常見的風俗店,其消費的模式為客人付費後便可有46~60分鐘的限時內請小姐陪酒聊天 ; 而其店內的形式通常為一個寬敞的大廳,中間隔出許多開放式的小包廂。再來是粉色沙龍,如同它的命名,其店內格局雖然和夜總會差不多,但是店內大多會採用粉紅色燈光呈現出曖昧、隱晦的氣氛,另外通常店內的包廂也會比也夜總會來得更私密一些。

最後則是高級俱樂部,通常這類型的風俗店都是採會員制,新客的招攬也通常是由常客介紹才有機會加入 ; 另外高級俱樂部的小姐也需要有較高的顏值和氣質、甚至會要求小姐訓練美姿美儀等課程。不過隨著時代發展,日本的風俗店也發展出了更多樣的種類,像是近年開始盛行的泡泡浴、Cosplay風格店、按摩店等 ; 隨著日本風俗店的競爭越來越激烈,店家也不停推出新的主打特色,就和基本的商業競爭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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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純聊天到「特殊服務」,去日本風俗店都在做什麼?

日本風俗店提供的服務不勝其數,從合法的純聊天、喝酒,到觸碰法律界線的觸摸身體、性交易、甚至滿足客人的特殊需求都有 ; 雖然同樣是為了賺錢生活,但這些從業的風俗店小姐無疑更容易遇到危險的狀況。

如今有許多客人可能會有特殊的癖好,像是角色Cosplay、絲襪及學生裝扮等其實都已算是稀鬆平常了。但是也很有可能遇上奇怪的客人,像是有被虐傾向要求小姐鞭打客人、或是指定學狗叫等讓人不舒服的要求。另外對有從事性交易的工作者來說,避孕也是必須要注意的問題 ; 許多風俗店小姐得知自己懷孕後常常感到懊悔、甚至有人就此想不開,因此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上,從事這個行業的女性都必須更懂得照顧自己的安危。

日本法律禁止賣淫,為何風俗店工作者能遊走灰色地帶?

早在1956年時,日本為了維持其國家形象就已通過了《賣春防止法》的訂定,但是為什麼國內還是有這麼多風俗店在公然經營呢?甚至根據日本一些電視台的匿名訪問,許多風俗店的從業女性都表示曾有被「外帶」出店、進行援交行為的經驗。

這背後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日本法律裹的《賣春防止法》主要只規範有關「性交易」的行為,但是至於其他的「擦邊」行為例如觸碰身體、或是陪酒,其實都合乎《風俗營業法》的規範,因此日本街上的風俗店只要沒有表明是從事性交生意,都是合法的 ; 而想想看日本國內有超過5000家的風俗店,若是要一家一家查緝有沒有違法性交易,實在太困難了。另外,由於這些風俗店就等同於一般合法商家,因此每年也必須繳納一定稅額 ; 據說在日本某些風俗店特別發達的區域,地方政府每年預算中的稅率大概可以佔到20%左右,這對政府來說或許也是一筆難以放手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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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班族一樣每天上下班,吸引日本女性投身的主因

雖如前面所提到,從事風俗產業是個快速賺錢的辦法,但是若再進一步探究大部分女性從業的原因會發現,大多其實並不是出自願意或喜歡,而是為錢所迫、或是補貼生活費。

在日本的基本時薪約250多港元,許多剛出社會的新鮮人就算白天有份正職工作、晚上再打個臨時工,薪水也與風俗店相差甚遠。再加上大多數的日本家庭會選擇讓小孩先背負學貸、出社會再慢慢還 ; 也就是說許多日本新鮮人根本還沒存到錢,同時卻已經先背負了一大筆債,對他們來說勢必有一定程度的經濟壓力。因此,許多年輕的日本女性往往會將風俗店作為一個存錢的跳板,在這裡還完債、存到錢後再馬上離開,這也算是現在常見的一種模式。

日本最早的性工作者「游女」,其實是巫師

日本風俗產業的盛行從早期歷史來看,最一開始的性工作者被統稱為「游女」,而她們的工作通常是作為神社的巫師;透過性行為的過程讓信眾與神明溝通。不過隨著越來越多藉此賺取獲利的游女,日本政府也透過「合法公娼制」的訂定從中獲取收益;或許就是從這個時期開始,性交易的合法就此讓這個產業在日本社會中成長。

雖然而後政府也發現到娼妓過度氾濫的問題,曾多次提倡娼妓解放令、或是撲滅娼妓文化等法條,但因為從業的人數太多了,因此要完全硬性禁止恐怕將對整個社會造成莫大影響。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了20世紀頒布的《賣春防止法》、以及稍後的《風俗營業法》才真正稍有改善;不過就算法律完全禁止性交易的行為,但《風俗營業法》的訂定某程度就像是為了讓風俗從業者有生存的空間,由此可知,歷史沿襲下來的這個產業已經深根蒂固的留在社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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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越大收入銳減,性工作者退休後該何去何從?

透過以上對於整個風俗產業、以及從業女性的介紹和說明,或許能理解其必須存在的理由;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對於從事風俗行業的女性,這並不是一份長遠且有未來的職業。

根據GAP的統計,風俗從業女性的薪水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大幅減少;平均來說18~22歲的年輕女性月薪可以高達82萬日元,但是反觀40歲以上較年長的女性工作者,收入僅剩約18萬日元,另外因為客人大多喜好年輕的女性,因此年長工作者的排班可能一個月不到10天。

不過稍微可以慶幸的是,隨著這些風俗產業女性以及社會對她們的權益越來越重視,現在許多風俗店或是所謂的經紀公司,在工作者大概到了40歲以後,也會試著幫助她們至一般企業工作;為的就是讓這些同樣也是辛苦在外賺錢的性工作者,能擁有更安全、更完善的工作職涯。

【本文經《風傳媒》授權轉載,原文:為何這麼多日本女性願意從事性工作?盤點7個她們不說的背後秘密,驚人年薪上班族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