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記者會】警指聖誕不快樂 斥搗亂食肆如黑社會 拘336人

撰文:邵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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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修例浪潮未止,平安夜、聖誕節假期前後再起衝突,網民發起多區示威活動,包括多個商場「和你Shop」,其間曾到商舖搗亂,警方展開大搜捕行動,由周一至今凌晨共拘336人。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郭嘉銓表示,「呢個聖誕節,我諗好多香港人都唔係咁快樂」,因為暴徒及其支持者繼續用仇恨及暴力破壞全香港人的佳節。他指暴徒在商場高層向下掟物、破壞及搗亂商舖、向拒交閉路電視的商戶發難,批評種種行為是黑社會的慣常手法,又指暴徒刻意製造黑色恐怖,陰霾籠罩香港,市民生活在惶恐中。

12月26日,旺角MOKO商場有人由高處向中庭擲下盆栽及漆彈,防暴警到了解並截查多人。(張浩維攝)

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郭嘉銓在警方例行記者會上表示,「呢個聖誕節,我諗好多香港人都唔係咁快樂」,因為暴徒及其支持者繼續用仇恨及暴力破壞全香港人的佳節。

過去數天,暴徒及其支持者再次透過互聯網,鼓吹針對全港多個商場,進行大肆破壞,騷擾在內一家大細、有老有嫩的市民。一群暴徒闖入商場,在四、五層樓高的地方向地面掟花盆、油漆彈,不想想掟中地下或低層市民的後果。他續指,暴徒又先後闖入多區商場的食肆破壞搗,騷擾其他食客,包括小朋友及老人家受驚並急急腳離開,目的是打爛商舖的飯碗,令他們無法做生意。

警方指,旺角一商舖因拒交出CCTV而被破壞。(資料圖片)

郭嘉銓﹕種種行為是黑社會的慣常手法

至於旺角一餐廳「桔梗」有年輕人墮樓受傷,鄰舖「囍囍」被示威者要求交出閉路電視一事件,郭表示,商場以外的店舖被騷擾,有暴徒要求一店舖交出CCTV被拒便發難,打爛店舖物品,將檯櫈掟向職員。最可悲的是,事後有聲明貼出,有關店舖已交出CCTV,要求暴徒不要再針對他人。

郭嘉銓指出,上述種種行為是黑社會的慣常手法,暴徒的黑色暴力令全城陷入恐慌,令其他市民一見到他們就不敢在商場、街道逗留,擔心自己、家人、朋友說了暴徒不順耳的說話而被圍毆。暴徒刻意製造黑色恐怖,陰霾籠罩香港,市民生活在惶恐中,不止失去可貴的言論自由,「就連做生意,出街食飯睇電影都變得危險」。

12.25,防暴警制服逾10青年,被令他們蹲下一字排開,面向鐵閘接查調查。(資料圖片/羅國輝攝)

平安夜、聖誕節前後拘336人

警察公共關係科高級警司(媒體聯絡及傳訊)江永祥表示,自周一(23日)至今日(27日)凌晨,警方共拘捕336人,分別244男92女,年齡介乎12至54歲,涉及「非法集結」、「藏有攻擊性武器」、「阻差辦公」等罪名。在12月24日,警方根據線報在觀塘迷你倉檢獲爆炸品,並拘捕一18歲男學生。警方檢獲煙霧餅、爆炸品及易燃化學品,部分屬於氧化劑級別,江形容事件「為社區安全敲響警鐘」江稱,這些物品性質危險,容易造成火災,煙霧餅及爆炸品高度易燃,遇到高溫或火花便會被燃點,難以用水撲滅,另外迷你倉有很多雜物,地方狹窄,後果不堪設想。江提到2016年淘大迷你倉火災奪去兩名消防員性命,警告「暴徒唔好再用市民性命較飛」。

彈藥使用方面,12月24日平安夜,警方發射催淚彈63發、橡膠子彈26發、布袋彈7發及海綿彈8發;12月25日聖誕節,警方發射催淚彈13發,橡膠彈7發、布袋彈7發及海綿彈4發;12月26日「拆禮物日」,警方使用布袋彈2發。行動中13名警員受傷。

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郭嘉銓。(魯嘉裕攝)

郭指警員假期也要上班 因暴徒與民為敵

警方稱便衣警員「埋伏式行動」,惟以往所見便衣警均集體、蒙面行動,容易識別,被問到會否引起市民恐慌,郭嘉銓表示,「絕對不是警方製造恐慌」,「點解要去商場執法?點解假期都要番工?」郭稱因為有「暴徒」與民為敵,在多個商場搗亂,騷擾市民,「本來平安嘅平安夜,本來享受假期聖誕節」,全因「暴徒行為」導致警方需要調派人手,強調「唔好倒果為因」。

郭嘉銓又表示,暴徒及其支持者在聖誕節再次用商場作目標,胡亂破壞搗亂,純粹暴力發洩,形容「無意識、無原因、無意義」,摧毀的不單只是他們抵制的店舖,更是整個香港,更是全香港市民的言論自由,稱「呢個世界唔係靠惡、靠大聲去決定是非黑白」,警方會用盡合法可行的方法阻止罪犯再犯事。警方有責任維持香港治安,故過去數天先後進入多個被暴徒破壞、搗亂的商場,採取執法行動,保護市民,拘捕罪犯。他亦呼籲,受害市民、商戶勇敢挺身而出,向警方報案,讓警方為他們討回公道。

警方記者會總覽﹕

【16﹕59】記者問及過去數日假期,在商場有警員戴口罩,如果如同江永祥所然是進行埋伏式情報主導,而事後參與行動及揮警棍,市民如何確認對方是警員而非黑社會?江永祥表示,在假期時增加埋伏及安排便衣警在商場內工作時,大規模刑事毀壞是接近絕跡,因為可以很快地到現場,截停暴力行為。當便衣警員執法時,會清楚表明警員身份,「依家係警察拉人呀。」至於現場有何人會故意挑釁警員,相信是暴徒及其支持者,又正如汪威遜所指,「有咩人唔想警察執法呢?咪就係犯法嘅人。」他呼籲大家與暴力割席,不要再間接或直接地縱容暴力行動,「大家有冇諗過有一日向餐廳被人滋擾嘅係你自己呢?」

【17﹕00】記者問及有兩張相同的行動呼號,而警方曾稱「獨一無二」,希望警方解釋事件,以及如何跟進及改善。汪威遜指是出現重覆的情況,故「我先會咁緊張,親自落去睇。」至於如何避免同類事件,他指會現有所有的卡由頭檢查一次,數量相當多;第二,開工時,有關指揮官會檢查一次;第三,警員上班時,會紀錄自己的行動呼號,了解清楚自己的崗位及從何處取得有關的卡。

而APM商場內,有片段拍攝警員進行截查及拘捕行動,但現場沒有衝突發生,但有警員罵記者「黑記」,記者展示記者證,而警員可以看得到,但警員又稱﹕「有記者證又點,又唔係總統卡」、「你以為係有第四權」。警方如何看待此類事件。郭家銓指,過去半年,前線警員及傳媒之間的工作備受挑戰,他指管理層的立場一向尊重新聞自由及採訪工作,亦有一貫政策去協調,故有傳媒聯絡隊在不同的示威現場協助傳媒工作。有時,雙方有磨擦,有不恰當的用語,會提醒警員指記者在前線工作亦有他們自己的責任,希望在互相尊重的情況下做大家的工作。他指上任一個月後,有嘗試聯絡不同的記者機構,亦希望安排前線傳媒及警員見面溝通及了解雙方的工作困難。

大埔超級城事件中,有便衣警被防暴警截查,但當時防暴警的拘捕方式有使用武力,記者問當時便衣警有何動作,為何需要使用武力。江永祥表示,當時有數十名黑衣暴徒在餐廳搗亂,警員因應多月來暴徒暴力升級,警員亦會高度戒除,「如果一年前,大家拘捕一個人,梗係好簡單,搭搭膊頭﹕『先生停低企係度』。今時今日,截停一個人唔係咁容易,甚至乎有人為咗逃走,推跌我哋同事,然後自己唔知點解由商場高處,唔知係咪慌不擇路跳走咗。」故在截停可疑人時,警方會十分小心,故在片段中見到軍裝警未能辨清便衣警身份前,仍是高度戒備,當警員澄清身份後,已立即放行,警員亦繼續工作。

【16﹕51】記者問及在商場執法,警方有無安全指引以妨止有人由高處墮下。郭家銓表示,商場是予公眾享受假日的地方,不明白暴徒一直針對商場,「有什麼用意?」汪威遜表示,強調不管時間、情況,警方會盡力處理挑戰。他指在商場事件不會停止,因為有人不斷散播謠言及對警方的仇恨,以取得公眾支持,去做一些會阻礙大家過節日的行為。他提醒,當有任何事件在商場發生,包括有暴徒在你的身邊,應盡快離開。如果要支持警員,應交由警員處理,讓警員可以容易辨識暴徒。他亦希望傳媒不要跟隨警方防線,讓警方做其工作,可留在第三者的位置拍攝現場情況。他指明白記者要拍攝暴徒的行為,但警方進行行動時,記者應盡量走開,因警方不想傷害記者或無辜者,因為暴力對香港人不好。郭家銓補充,呼籲,受害市民、商戶勇敢挺身而出,向警方報案,讓警方為他們討回公道。

【16﹕45】警方稱便衣警員「埋伏式行動」,惟以往所見便衣警均集體、蒙面行動,容易識別,被問到會否引起市民恐慌,郭嘉銓表示,「絕對不是警方製造恐慌」,「點解要去商場執法?點解假期都要番工?」郭稱因為有「暴徒」與民為敵,在多個商場搗亂,騷擾市民,「本來平安嘅平安夜,本來享受假期聖誕節」,全因「暴徒行為」導致警方需要調派人手,強調「唔好倒果為因」。

至於現時警方行動呼號執行情況,汪威遜表示昨日發生相同行動呼號的情況,已即時停止使用並跟進事件,而行動呼號11月尾至12月初已推出,機動部隊、衝鋒隊、總區梯隊、刑偵警員若需執勤,均會有行動呼號,讓指揮官決定是否使用,當使用時需要進行一連串行政程序,確保呼號能識別某一警員。汪稱,對於便衣警員會嚇倒別人的說法認為「諗法錯咗」,稱自小沒有學過「有警察會驚」,只有「犯法的人或支持犯法的人」會驚警察,若對方感到害怕,汪認為是好事,「過去幾日我哋本身可以放假,點解要番工,完全係為咗法治同埋社會安寧」。

江稱,事件讓他想起以前在反黑組時,「好似黑社會騷擾唔肯交保護費的店舖,一模一樣,意見唔同就搗亂,入去分散坐,恐嚇顧客」江稱最不想看到黑社會一樣的行為。

【16﹕41】記者問及《華盛頓郵報》指香港警察有70%的行動違及武力使用指引而沒有後果,警方有何回應。郭家銓表示,警方武力使用指引清晰,政府昨日亦發表聲明指不同意有關報導的內容。

有關立場記者事件,警方指會提醒前線與記者互相尊重,記者指過去多次發生警員及記者的衝突,追問是否管理層的提醒沒有效果,或前線警是否失控。郭指出,警方重視警員及傳媒的關係,但在示威現場發生暴力事件時,情況會很混亂,故會不時提醒前線警員盡量與記者合作,但在混亂情況時,記者需要保持安全距離,與警方合作,警方會盡量安排傳媒聯絡隊人員到現場協助。他指,他已接觸個別傳媒組織,計劃前線警員及傳媒分享會,希望雙方明白對方的難處,在較好的溝通下,令雙方可以合作。他再一次重申,警方尊重新聞自由。

【16﹕38】記者追問記者身份證被展示,記者在現場曾質問,但警員未有理會,是否故意而為之。郭家銓指,警員亦在上班,會主動了解事件,會配合個人資料私隱專員公署的調查。

至於行動呼號,記者指見到與在場警員不同,是否警員自己製作,並追問行政失誤的詳情。汪威遜指沒有補充。

【16﹕30】有關警員在鏡頭前展示記者身份證,有關警員的情況。郭指警方關心事件,並重視個人私隱,會不斷提醒警方按照指引辦事。由於個人資料私隱專員公署已經表示會展開調查,警方亦會了解事件,故暫不評論事件,而有關警員仍在值勤中。

而有關大埔有警員誤捉便衣警一事,江永祥指出,大埔事件中,被警棍打中的人不是警員,而是在商場被捕人士。至於警員使用武力方面,警方會針對暴徒或犯罪人士,盡量不誤中同袍,但好多情況都很混亂,有不少情況在商場發生,難以避免誤中警員,但在商場內大多會使用低致命武器,包括胡椒噴劑、警棍等,不會造成嚴重傷害,不論是對暴徒或警員。

至於有便衣警員的行動呼號一樣一事,行動部高級警司汪威遜指昨日與有關指揮官了解事件,他確認警員非故意所為,而是行政上的問題,而導致誤會。

【16﹕30】被問到有蒙面警在大埔超級城被警員襲擊,警員是否未能蒙面人是警員,是否喬裝行動,事前有否通知商場,若警員無記認市民如何分辨。江永祥表示,當日下午警方在超級城作「埋伏拘捕行動」,因警方收到線報將有人在商場「搞事」及搗亂,因此委派便衣警進入,至下午2時許,有「暴徒」於餐廳聚集,餐廳職員拒絕他們進入,「暴徒」要求職員安排60座位給他們,「暴徒」經側門進入餐廳搗亂。由於有罪案發生,警方進入商場拘捕,江強調當時商場環境混亂,「暴徒」人數眾多,在商場內走動,警員截停現場一些人士調查,其間有軍裝警員截停一名便衣人員,「可能溝通上有啲誤會,但好快認清身分」,警員繼續拘捕,沒有所謂「拉錯人」,而被警棍擊中的是犯人,並非警員,事件中共4人被捕。江表示 ,便衣同事「埋伏式」行動針對收到情報而行動,無理由行動前通知商場,否則不能行動,「呢類行動事先係唔會話俾人聽」,又稱「便衣人員最好大家認唔到啦,唔係點做埋伏」 。

回應警員有相同行動呼號的問題,行動部高級警司汪威遜表示,為行動呼號有好的行動效果,亦可提供可識別系統滿足投訴警察機制,經了解後有新用行動呼號的單位,在行政及執行上出現一些問題,江稱已親自再三解釋應該如何處理,及訓示單位如何正確使用行動呼號,江稱適時提出問題可澄清誤解及優化問題。

對於立場記者被截查後遭警方在直播前展示身分證,郭嘉銓重申關注事件,強調警方重視個人私隱,要求警員遵守相關法例,而個人私隱公署亦表示會調查,警方會配合調查。

【16﹕25】郭嘉銓總結稱,暴徒在聖誕節再次用商場作目標,胡亂破壞搗亂,純粹暴力發洩,形容「無意識、無原因、無意義」,摧毀抵制店舖及香港,香港言論自由,稱「呢個世界唔係靠惡、靠大聲巨鼎是非黑白」,警方會用盡方法阻止罪犯犯事。

【16﹕15】江永祥表示,自星期一至今日凌晨,警方共拘捕336人,244男92女,年齡介乎12至54歲,涉及「非法集結」、「藏有攻擊性武器」、「阻差辦公」等罪。在12月24日,警方根據線報在觀塘迷你倉檢獲爆炸品,並拘捕一18歲男學生。警方檢獲煙霧餅、爆炸品及易燃化學品,部分屬於氧化劑級別,江形容事件「為社區安全敲響警鐘」江稱,這些物品性質危險,容易造成火災,煙霧餅及爆炸品高度易燃,遇到高溫或火花便會被燃點,難以用水撲滅,另外迷你倉有很多雜物,地方狹窄,後果不堪設想。江提到2016年淘大迷你倉火災奪去兩名消防員性命,警告「暴徒唔好再用市民性命較飛」。

法庭案件方面,9月1日一名30歲男子涉藏有伸縮棍被拘捕,剛被控管有違禁武器罪,今日下午在九龍城裁判法院提堂;12月25日,沙田新城市廣場兩名16及27歲男子,涉襲擊警員,被控襲警罪,今日已提堂。

12月24日,警方發射催淚彈63發、橡膠子彈26發、布袋彈7發及海綿彈8發;12月25日,警方發射催淚彈13發,橡膠彈7發、布袋彈7發及海綿彈4發;12月26日,警方使用布袋彈2發。13名警員受傷。

【16﹕00】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郭嘉銓表示,「呢個聖誕節,我諗好多香港人都唔係咁快樂」,因為暴徒及其支持者繼續用仇恨及暴力破壞全香港人的佳節。過去數天,暴徒及其支持者再次透過互聯網,鼓吹針對全港多個商場,進行大肆破壞,騷擾在內一家大細,有老有嫩的市民。一群暴徒闖入商場,在四、五層樓高的地方向地面掟花盆、油漆彈,不想掟中地下或低層市民的後果,暴徒又先後闖入多區商場的食肆破壞搗,騷擾其他食客,包括小朋友及老人家受驚,急急腳離開,目的是打爛商舖的飯碗,令他們無法做生意。商場以外的店舖亦被騷擾,有暴徒要求一店舖交出CCTV被拒便發難,打爛店舖物品,將檯櫈掟向職員,最可悲的是,事後有聲明貼出,有關店舖已交出CCTV,要求暴徒不要再針對他人。他指,種種行為是黑社會的慣常手法,暴徒的黑色暴力令全城陷入恐慌,令其他市民一見到他們就不敢在商場、街道逗留,擔心自己、家人、朋友說了暴徒不順耳的說話而被圍毆。暴徒刻意製造黑色恐怖,陰霾籠罩香港,市民生活在惶恐中,不止失去可貴的言論自由,就連做生意,出街吃飯先電影也變得危險。警方有責任維持香港治安,故過去數天先後進入多個被暴徒破壞、搗亂的商場,採取執法行動,保護市民,拘捕罪犯。他亦呼籲,受害市民、商戶勇敢挺身而出,向警方報案,讓警方為他們討回公道。

他表示,油尖旺一帶,暴徒在平安夜打爛銀行的玻璃外牆,扯爛閘門,用火燒毀銀行、港鐵站電箱,以及在彌敦道一帶堵路、縱火,亦向警車掟汽油彈。暴徒與支持者目無法紀,只以暴力發洩,不但沒有解決問題,更會令自己付上刑責。警方擔心,當暴力恆常化,社會大眾對暴力由厭惡變得麻木,逐漸沒有危機感,新聞也不看,不理有人被暴徒打,不理有店舖被暴徒破壞,社會會變得非常危險。

過去數天,混亂的暴力示威現場附近,出現兩宗青年墮樓事件,其中有人受傷後,向其他人大叫﹕「唔想被消失。」現象令人無奈。社會上一批人被網上大量的假消息、假新聞「洗腦」,造些人之間出現不理性的恐慌,常幻想被警方拘捕後會被送至不知何處、甚至被殺,他指是荒唐的想法。第一,警方依法辦事,有證據就會檢控及上法庭;仍是需要時間調查的,會予被捕人保釋外出。第二,亦有被捕人親身出來說、接受傳媒訪問後,指經歷警方拘留、調查後,認為整個過程警員表現專業,被捕人沒有被暴力毆打、不公平對待或被送至其他地方。警方希望社會回歸理性,希望市民分清訊息真假,不要被別有用心的人發放的假消息、假新聞蒙騙。

他表示,作為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回應近日數宗涉及記者的事件。他留意到有記者在示威現場被查核身份證明文件,其間有警員手持該記者的身份證時,被記者的錄錄機拍下身份證,事件中負責截查的警員「係有唔岩嘅地方」,警方會主動了解、調查事件,有需要時會配合個人資料私隱專員公署的調查工作。他亦關注有前線警員在示威現場與記者有近距離的磨擦,包括有警員及記者之間的爭執、互相指罵及有針對性的用語,此情況不應該。但他表示,希望大家明白,前線警員在受到暴力衝擊的現場,好多時在人堆中,需要在短時間內迅速辨認在場人士的角色及身份,實在不容易,記者不一定穿反光衣,穿反光衣又不一定是記者,曾經發生阻礙警員執法及搶犯的情況發生,警員對現場人士難免有高的警覺性,有時反應可能會大了,他強調警方尊重新聞自由,亦會尊重記者的採訪工作,會提醒前線警員保持克制,避免大家在言語間有誤會、口角,希望前線警員及記者可以互諒互讓,互相尊重,給大家空間做自己的工作。

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郭嘉銓、警察公共關係科高級警司(媒體聯絡及傳訊)江永祥、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高級警司李桂華及行動部高級警司汪威遜下午將會見新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