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記者會】中大後山理大泳池變靶場 警:學府變罪犯據點

撰文:彭愷欣 魯嘉裕 黃廸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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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周,由網民發起的三罷行動演變成警民衝突,本港多區烽煙四起,其中以中文大學衝突最激烈,被堵塞超過兩日的吐露港公路,今午重開來回各一線,除了中大,浸大及理大亦有示威者在校園附近設路障,部分示威者留守校園。
警方指「暴徒」將大學改造成罪惡基地,理工大學游泳池及中大後山變成練靶場,浸大附近的醫院服務亦受影響,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謝振中指,大學由原為作育英才、孕育社會棟樑的學府變成罪犯、暴徒無法無天的據點,大學多年辛苦建立的聲譽排名如大學百年老樹一樣「鋸咗就鋸咗,無咗就無咗」,是大學管理層及大學生不願認清的事實,又指如情況再惡化警方必然有相應措施處理。

謝振中稱大學成為香港最危險的地方。(陳浩然攝)

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謝振中表示,過去多間大學被「暴徒」改造成罪惡基地,有人將理工大學游泳池及中大後山變成練靶場,有人於易燃品旁邊抽煙,又於大學設立檢查站,禁止意見不同的人進入大學,限制部分傳媒、救護、消防進入校園,浸大附近的醫院服務亦受影響,謝振中指,大學的危險程度相信大學校長及職員最清楚,要低調要人離開,有人不敢返回大學辦公室,不敢面對自己的學生、「暴徒」,大學的管理層亦不能完全遊説學生、管不到自己的校園及校內的暴徒。謝振中指警方十分關注中大校長段祟智所發的聲明。

指大學排名如百年老樹「鋸咗就鋸咗」

謝振中續指「暴徒」於理大外收費亭投擲汽油彈、佔據天橋等,目的絕對不是口中冠冕堂皇的理念,而是犯罪分子所講的藉口,口口聲聲要為市民爭取,但令想上班的市民被罷工、想上學熱的學生被罷課、留學生被迫撤離香港,事實是「暴徒」沒有為香港作出任何貢獻。謝振中指大學由原為作育英才、孕育社會棟樑的學府變成罪犯、暴徒無法無天的據點,指大學多年辛苦建立的聲譽排名、香港人引以為榮的法治社會及核心價值,如大學百年老樹一樣「鋸咗就鋸咗,無咗就無咗」,是大學管理層及大學生不願認清的事實,又指如情況再惡化警方必然有相應措施處理。

示威者稱開放吐露港公路一線 謝振中:突然「良心發現」

對於中大有示威者於凌晨見記者,稱決定今早6時起開放吐露港公路南北行各一條行車線至明早6時,謝振中指,暴徒突然「良心發現」指會釋出善意,又指有個別言論及媒體質疑警方於早上仍封路,至中午12時才重開是警方「玩嘢」,謝振中指「玩嘢」非警方而是暴徒,稱警方及路政署需要進行基本改道措施確保安全。

路政署:工人步近二號橋見有人向他拉弓

路政署助理署長(新界區)曹榮平指,一般於路面要將一條快速、繁忙及寬闊的公路重開,需要做很多準備工夫,署方今早接獲警方通知後已即時與承辦商安排進行臨時措施,將寬闊的馬路收窄至一條線,但指承辦商工人去到近二號橋50至100米時,開始有很多人向他們呼叫,甚至見到有人向他們拉弓,承辦商工人覺得安全受威脅於是離開。至早上11時許,署方再收到警方通知,「覺得係可能可以安全地完成陣型」,指至近12時陣型基本完成可以讓公眾使用。

接一大學報案 指暫不正面衝突

對於有大學指會向政府部門求助,謝振中指以他理解城市大學有就相關事件報案,但手上未有資料,又指中大校長段崇智於聲明中稱,如不能繼續履行使命會向政府部門求助,他未有資料顯示中大有否報案,亦暫未有資料顯示其他大學有報案。

對於過去多日大學內示威情況,謝振中形容情緒仍然非常高漲,大學內學生仍在製造武器,於聲稱為靶場內練掟汽油彈、襲擊市民及警員的技術,謝指於其情緒仍然高漲、什至有點瘋狂的情況下,警方暫時選擇不正面與他們衝突,但指希望學校管理層及教職員負起教育責任,以其他方法勸籲同學不要做犯法及危險行為,警方一直有進行情報搜集及留意情況,被問警方會否因接到案件或因應情報進入校園,謝指大學與其他地方無分別,沒有地方是無法可依,如留意到學校又危險情況,或行為令學校或周邊出現令嚴重罪行,警方有責任及能力處理,但現階段未能交代安排。

昨日58人被捕 警射逾2百彈藥

警察公共關係科高級警司(媒體聯絡及傳訊)江永祥指,於昨日行動中拘捕58人,包括40男18女,年齡介乎12至62歲,涉嫌非法集結、藏有攻擊性武器、藏有工具作非法用途、縱火、遊蕩、襲警、公眾地方行為不檢、集結時使用蒙面物品。一名18歲男子被控,10月26日於何文田天橋以噴漆進行刑事毀壞,今早於九龍城裁判法院提堂。警方昨日共使用194發催淚彈、58發橡膠彈、14發布袋彈、9發海棉彈,行動中2名同事受傷。

記者會內容持續更新:

【17:45】再被追問凌晨葵涌邨有片段拍得警員舉槍指向升降機內人士,江永祥指當時警員追捕一些暴徒到升降機,指並非警員選擇到升降機,而是有暴徒逃走到人群中蒙混過關,江指其動作會影響市民安全,警員使用胡椒噴劑及警棍是用作戒備,而如暴徒有反抗或使用暴力時警員可以作更快控制,稱不清楚警員有舉槍,指警員目的是希望追截暴徒而不希望有無辜市民受傷。

對於有大學指會向政府部門求助,謝振中指以他理解城市大學有就相關事件報案,但手上未有資料,又指中大校長段崇智於聲明中稱,如不能繼續履行使命會向政府部門求助,以他手上未有資料顯示中大有否報案,亦暫未有資料顯示其他大學有報案。

對於過去多日大學內示威情況,謝振中形容情緒仍然非常高漲,大學內學生仍在製造武器,於聲稱為靶場內練掟汽油彈、襲擊市民及警員的技術,謝指於其情緒仍然高漲、什至有點瘋狂的情況下,警方暫時選擇不正面與他們衝突,但指希望學校管理層及教職員負起教育責任,以其他方法勸籲同學不要做犯法及危險行為,警方一直有進行情報搜集及留意情況,被問警方會否因接到案件或因應情報進入校園,謝指大學與其他地方無分別,沒有地方是無法可依,如留意到學校又危險情況,或行為令學校或周邊出現令嚴重罪行,警方有責任及能力處理,但現階段未能交代安排。

【17:40】警方被問到若認為大學是如此危險的地方,為何警方這兩天不進入大學執法,謝振中指,曾有一間大學報案,其他大學則未知有否尋求協助,呼籲校方能正視校內的問題,謝指警方不是不處理,早前警方於中大二號橋希望能保護吐露港公路及鐵路,從來沒有想過進入中大,其間曾有「暴徒」襲擊警員,當時警方選擇撤離,因為留意到校內「暴徒」情緒非常激動,選擇避免與「暴徒」有過於猛烈的衝突,避免雙方有嚴重受傷,警方一直有留意大學的事態發展及情報收集,不同意警方完全沒有做任何事情的説法,警方現時認為學校形勢有急劇惡化的情況,希望校方能勸諭、控制風險。

【17:35】謝振中指大學校園內氣氛仍緊張,警方認為現在不是適合時間進入校園處理,而警方早前離開二號橋,目的是希望能讓雙方休息及冷卻,現時警方亦有讓校園內的人有時間商討,警方與校方有緊密聯繫,希望能和平解決事件,不但是堵路的問題,亦包括校園內的威脅,警方明白不是所有「暴徒」都是學生,校方處理時可能有困難,警方會密切留意事件,與校方保持聯絡,若有暴力事件發生,警方會嚴正執法。

被問到警方會否有任何措施防止警員或市民吸入二噁英,汪威遜指二噁英源頭有很多,不可全指是催淚彈的問題,但警員亦會進入有CS的環境,亦會感到不適,因此警員訓練時亦會體驗、感受催淚彈,亦會學習清除有害物質,而警員每天都會換上新的制服。被問到警方會否量度催淚彈中的二噁英含量,汪威遜指由源頭量度並不準確及不科學,事後量度或會較好,汪威遜強調自己不是科學家,或待科學家或政府有關部門之後量度香港空氣中二噁英的含量。汪威遜又指,警方不是每天都發射催淚彈,但「暴徒」每天都到處燒膠,在他角度燒膠才是二噁英來源,警方使用催淚彈是阻止「暴徒」,目的不是製造污染。汪威遜強調,警方會提供裝備及教導警員如何保障自己健康,但無可能有完全的保護,因完全的保護需要公眾配合,若沒有暴動就不用警方處理。

被問到中環一名男子遭警方如打欖球般撲到,江永祥指,警方拘捕時有不同戰術,若對方只涉及偷竊、較少暴力、沒有逃走的意圖,可能只需輕拍的膊頭,若面對暴力罪犯,警方需要使用較高武力,以他所知有關男子曾參與暴力事件,警方需用即時及全面的武力制服男子。

【17﹕30】被問到現時警員身上俗稱「白卡、藍卡」的行號呼號及委任證等,有警員用公仔遮掩部分,汪威遜指警員工作時不會「匿埋咗,唔知邊個喺邊度工作」,指需平衡機制讓大家需要投訴時可以找到同事,會盡量做好及已不斷提醒同事不要遮掩,但指同事於工作時大量裝備,及為顧安全時無法「仲要突個Number出嚟」,汪指警方已在優化機制,很快會推出,包括如何讓同事應用、一致化讓大家容易見到,如於保護裝備以外的特定位置等。

另外對於近100名來自懲教署的「特務警察」是否已經開始工作,謝振中指今早相關人員已作宣誓,未來數天會為他們提供基本訓練及實地工作,而對於未來數天會否於公開場合見到他們,謝指未能透露他們工作地點,但如見到他們時,他們會身穿懲教署人員的本來制服,但其肩膊上會有中英文清晰顯示的肩章。

【17﹕07】於上水兩批人衝突中疑被磚頭掟中頭部、昨晚傷害不治的70歲清潔工,江指事件是令人遺憾的悲劇,「一個無辜市民被黑衣暴徒一舊磚掟埋去」而喪命,而對於死者當時是否清磚,據同事相關調查、網上及流傳片段,相信死者非於現場清磚,而是手持電話懷疑拍攝,這是據片段的初步判斷,而現時案件已交新界北重案組調查,亦呼籲有消息市民及目擊者聯絡警方。被問到事件是否涉及政見衝突,江指最近發生很多不願見的事件,有熱心市民見到住所附近及道路被堵,用自己方法去清理,而有聲稱希望用堵路達到自己所謂理想的人出現阻止,江指相信這是同事指的政見衝突。

被問到對於有網上片段拍得於中環,一名警員以被人形容為「欖球式起跑」飛撲向當事人,但事主當時並無逃跑的情況,江指他手上沒有案件資料,但警員於拘捕不同人士,如情報顯示曾干犯極端暴力行為,警員於拘捕時需要全面控制,指自己過去於刑事部工作,如要拘捕一名涉店舖盜竊人士「我搭住佢膊頭已經拉到」,但如要拘捕兇暴性或曾干犯極端暴力罪行人士,就需要即時控制,指對不同人有不同拘捕方法。

另外被問到早前有網上片段拍得一名被制服人士未有反抗下,被警員向其頭上淋上水,被指為「水刑」,江永祥指據自己理解,曾於新聞上見到的「水刑」是某些國家的軍隊對恐怖分子嚴刑迫供的才稱為「水刑」,指與片段中同事是否去到如此極端,相信言語上大家為求「聽落好聽或勁」方會使用。而江指據有關同事指,於拘捕有關人士過程中有糾纏及曾「碌地」,其後因其頭頸有受傷及有泥沙於傷口,於是倒了很少量的水,相信與「水刑」有很大距離。

汪威遜表示,翻查文獻及公開文件後,相信二噁英的來源是燃燒雜物及塑膠。(陳浩然攝)

【16﹕25】有線電視攝影師昨晚於柴灣採訪期間遇警員要求脫下防毒面具,亦有記者於葵涌採訪期間被警方阻止拍攝,警察公共關係科高級警司(媒體聯絡及傳訊)江永祥表示,昨晚11時45分,警方接報柴灣一個議員辦事處有刑事毀壞案件,警方去到途中東區走廊去柴灣出口迴旋出處,遇到有人於行人天橋上投擲馬路,襲擊警員,警員趕到行人天橋上驅趕,曾經釋放催淚彈,輾轉警員上到天橋時,看到大部分人已離開,亦看到一名手持電話、身穿反光衣、戴頭盔、防毒面具的人士,警員為確認對方身份,上前跟進調查,要求他拿出身份證及記者證,過程中較趕急,警員希望盡快到天橋將暴徒繩之於法,語氣上激動一點,其後有警員到達,看到有個別警員語氣不理想 ,即時代替他處理確認身份的事。江永祥指,危急的情況下有些言語上齶衝突不是太理想,會向相關的部隊反映,但過去數月是在有太多突發、暴力事件發生,警方語氣上難免要「肯定一啲」,不會像新年、聖誕時警員「笑曬口」、友善對你講「先生麻煩你行過一啲」

至於葵涌事件,警方昨晚到葵涌邨處理堵路堵的「暴徒」,至大窩口、葵涌邨一天橋升降機中,「暴徒」將自己混入無辜市民中,升降機內有十多人,無可奈何要截停所有人,有「暴徒」企圖衝出升降機逃走,過程曾使用胡椒噴劑、警棍阻止逃走,警方需要確保安全距離處理事件,過程中拘捕8男2女涉非法集結。江永祥表示,若有警員要求記者不要採訪,一定不是符合日常的規矩,亦無相關指引,當中是否有誤會,歡迎記者找他討論。

被問到催淚彈有機會釋放二噁英,行動部高級警司汪威遜指根據不同文獻,看到二噁英釋放源頭有很多,最主要是燃燒雜物及塑膠,大家看到過去數月誰經常燃燒塑膠,稱是「暴徒」每天用垃圾、水馬設路障再燃燒,絕對同意釋放出來的二噁英是傷害市民的健康,至於燒催淚彈亦有機會釋放二噁英,汪威遜指若可用催淚彈阻止「暴徒」聚集、焚燒塑膠,造成更大傷害,「點解我哋唔做呢?」汪威遜強調,警方一向使用所需的最低武力,呼籲「暴徒」不要再燒雜物,因短時間可能有即時人命傷亡,長遠破壞地球及香港。

【16﹕10】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謝振中指,有暴徒一直威脅吐露港公路,至凌晨突然「良心發現」,指會釋出善意,於早上6時開放公路南北行各一條行車線,謝指有個別言論及媒體質疑警方於早上仍封路,至中午12時才重開是警方「玩嘢」,謝振中指「玩嘢」非警方而是暴徒。謝指於南北行行車線分別只有一條快線被清空,二號橋附近吐露港公路其他道路仍有大量雜物、利器及玻璃碎,行車安全受極大影響,警及路政署需要進行基本改道措施確保安全。

路政署助理署長(新界區)曹榮平指,於今早5時半收警方通知指希望協助將吐露港公路南北行各一條慢線開通,署方於是安排進行臨時交通安排措施,曹指一般於路面要將一條快速、繁忙及寬闊的公路重開,需要做很多準備工夫,而署方與已即時與承辦商安排進行一個「陣」般的臨時措施,將寬闊的馬路收窄至一條線,包括減速路牌等,曹指已以最短時間,將雪糕筒擺到近二號橋,但指二號橋一直有黑衣人士佔據,承辦商工人去到近二號橋50至100米時,開始有很多人向他們呼叫,講好多說話,甚至見到有人向他們拉弓。承辦商工人覺得安全受威脅於是離開,未能完成陣型。至早上11時許,署方再收到警方通知,「覺得係可能可以安全地完成陣型」,指至近12時陣型基本完成可以讓公眾使用。

警察公共關係科高級警司(媒體聯絡及傳訊)江永祥指,於昨日行動中拘捕58人,包括40男18女,年齡介乎12至62歲,涉嫌非法集結、藏有攻擊性武器、藏有工具作非法用途、縱火、遊蕩、襲警、公眾地方行為不檢、集結時使用蒙面物品。一名18歲男子被控,10月26日於何文田天橋以噴漆進行刑事毀壞,今早於九龍城裁判法院提堂。警方昨日共使用194發催淚彈、58發橡膠彈、14發布袋彈、9發海棉彈,行動中2名同事受傷。

運輸署總運輸主任何均衡表示,吐露港公路連接新界東、新界北與市區的主要幹道,公路受阻對新界居民帶來嚴重出入影響,公路重開後巴士公司陸續安排相關巴士服務,港鐵東鐵線提供來往火炭至紅磡,亦已恢復大埔來往落馬洲及羅湖,暫不途經上水站,呼籲市民傍晚繁忙時間留意最新交通消息。

謝振中表示,過去多間大學被「暴徒」改造成罪惡基地,以雜物堵路,以弓箭、硬物攻擊清理道路的人。謝振中指,有人將理工大學游泳池及中大後山變成練靶場,有人於易燃品旁邊抽煙,又於大學設立檢查站,禁止意見不同的人進入大學,限制部分傳媒、救護、消防進入校園,浸大附近的醫院服務亦受影響,謝振中指,大學的危險程度相信大學校長及職員最清楚,要低調要人離開,有人不敢返回大學辦公室,不敢面對自己的學生、「暴徒」,大學的管理層亦不能完全遊説學生、管不到自己的校園及校內的暴徒。謝振中指警方十分關注段校長所發的聲明。

謝振中續指,「暴徒」於理大外收費亭投擲汽油彈、佔據天橋等。謝振中指,「暴徒」的目的絕對不是口中冠冕堂皇的理念,而是犯罪分子所講的藉口,口口聲聲要為市民爭取,但令想上班的市民被罷工、想上學熱的學生被罷課、留學生被迫撤離香港,事實是「暴徒」沒有為香港作出任何貢獻。

謝振中指大學由原為作育英才、孕育社會棟樑的學府變成罪犯、暴徒無法無天的據點,指大學多年辛苦建立的聲譽排名、香港人引以為榮的法治社會及核心價值,如大學百年老樹一樣「鋸咗就鋸咗,無咗就無咗」,是大學管理層及大學生不願認清的事實,又指如情況再惡化警方必然有相應措施處理。

謝振中指,11月13日中午,一名食環員工遭磚頭擊中死亡,警方對事件感到傷心及難過,對死者家人及朋友致以慰問。

吐露港公路今午通車。(黃偉民攝)
中午12時半,有防暴警於銅鑼灣巡邏。(胡家欣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