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缺失】給逝去寶寶深情的一句 母親掏空肚子訴說喪子之痛

撰文:黃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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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子之痛,又有誰能止痛?

未當媽媽,或許感受不了她們心如刀割的切膚之痛。但失去親人的感受,我能夠明瞭。曾經在她們肚子中的寶貝,有些甚至未曾見面,如今全都化成灰燼。從此,她們的生命中就缺少了一部分。 

美國攝影師Susana Butterworth今年三月經歷了喪子之痛,激發起她開始名為"Empty"的拍攝計劃。Susana的第一個兒子Walter,懷孕十八週的時候被發現有嚴重的遺傳性疾病。到第三十六週時,她誕下胎死腹中的男嬰。Susana在訪問中提到:「喪禮之後,我感覺到就連家人朋友都不知道該怎樣開解我,讓我走出傷痛。」「這是一個十分敏感的話題,亦不容易開口,就算我也是一樣。」

Susana希望有相同經歷的母親們可以勇敢走出陰霾,不要迴避談論。至親的離去可能因為流產、死胎、墮胎、被領養,Susana跟隨她們回到有紀念價值的地方,手拿一塊鏡子,再後期PS成被掏空的肚子一樣。希望妳在看照片的同時,可以細閱每一個文字,都是母親對逝去孩子們的最內心一句。

她遠超過「女兒」這一詞,她讓我學會怎樣教育、怎樣愛、怎樣處理我的人生。我會永遠感謝上帝挑選我成為她的媽媽。
她的女兒Amelia出生就有癲癇症,堅持六個月零兩天,最終離開了世界。(取自emptyphotoprojec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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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重聚那天,會是最美好的一天,這樣我的心才得以完整。
她在女兒Brittany二十三週時流產,至今她仍然將女兒的手指模、腳指模和頭髮存放在盒子中。(取自emptyphotoprojec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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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是一個「真」女人嗎?我可以是個「真」母親嗎?我有能力嗎?
曾經流產,後來不孕讓她飽受折磨, 即使領養了男嬰,亦覺得空虛。做了子宮切除手術之後,就像正式宣告她一輩子不能懷有自己的孩子。(取自emptyphotoprojec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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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永遠屬於她不屬於我,亦可能永遠屬於我不屬於她,但我們都是他的母親。
她把兒子Liam送到收養的家庭,每年的母親節,她都會收到收養家庭寄來的花。(取自emptyphotoprojec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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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懇求上帝把孩子還給我,我懇求祂用我來代替。
她被告知肚中嬰兒有機會是智障,三天之後,她手抱著她曾經祈求他平安卻已經死去的男嬰。(取自emptyphotoprojec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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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空虛感--就是當妳失敗到連自己的孩子亦保不住。
因為家族的遺傳病,令她不得不把已經胎死腹中的嬰兒取出。(取自emptyphotoprojec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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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傷痛,是時間帶不走的。有緣份,或許來生再見,或許在天家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