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軒錄《Dahlia II》激嬲性格巨星? 《黃色大門》原來有段故

撰文:黃浩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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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軒早前化身導賞員帶大家參觀Avon Recording Studios(雅旺錄音室),讓大家見識當中的鎮店之寶,以及向大家展示具文物價值的母帶,包括張國榮與梅艷芳專輯的開盤母帶。軒仔的新專輯《Dahlia II》同樣地在這個「聖殿」製作,他與樂手們同步錄音,而且用上模擬訊號錄音(Analog Recording),務求向大家呈現最接近原音,最有質感的聲音。
攝影:陳順禎

「有人性」的錄音方法
今次《DahLia II》同樣是同步錄音,但製作上有別於上一張翻唱專輯《Pink Dahlia》,主要以「帶機」進行模擬格式錄音(Analog Recording),再配以Avon Recording Studio的神級調音台——NEVE 8068,所有樂器的音色,以及軒仔人聲的表現都會寬闊很多,質感比數碼錄音更細緻。軒仔說:「今次盡量保留了錄音時的『原汁原味』,一些細微的聲響,包括口水聲、呼吸聲都有錄到,是一種很『人』的錄音方法。」

軒仔為大家介紹新碟《Dahlia II》的每個細節。(陳順禎攝)

Hi Fi界「葉、劉」操刀
《Dahlia II》邀請到兩位Hi Fi界的代表人物擔任監製——葉廣權老師以及太極樂隊的結他手劉賢德(Hi Fi德),二人各施其職務求令專輯以最完美姿態面世。軒仔介紹:「葉Sir負責音樂上的編排、編曲,以及風格上的定位;而德哥負責監管整個錄音的流程,精準地處理每個環節。無論是錄音設備、咪高峰,以至樂手所用的電結他,所有電源都經過高質素的濾波器處理。確保沒有任何電流干擾,以收錄最接近原音的音色。」軒仔形容今次製作,比以往《Pink Dahlia》的製作更高水平。

《Dahlia II》由「Hi Fi界葉劉」操刀,太極樂隊的結他手劉賢德(左)及葉廣權(中)。

軒仔講編曲你要聽
作為翻唱專輯,除了錄音過程一絲不苟,在改編歌曲方面亦充滿心思。不單賦予歌曲新的生命,為耳熟能詳的歌帶來一個全新面貌予聽眾。軒仔提到,有幾首作品的編曲完全超出所料,他說:「俗語有話『十隻手指有長短』,但今次十首歌都各有特色,很難說哪首最突出。」

軒仔介紹幾首編曲喜出望外的作品。(陳順禎攝)
軒仔講《好心分手》(原唱:盧巧音)

「雖然這首歌已被翻唱過成很多版本,但這次經葉Sir重編曲,整個感覺好Dark『好邪』。這是葉Sir擅長的手法,當年他幫關淑儀監製的唱片,都是有一種『邪味』,非常型格。」

軒仔講《親密關係》(原唱:鄭秀文)

「今次的處理比原版更甜,但改由男生去唱,初時唱自己都覺得有點難為情。不過,錄製完成又感覺幾得意,是一個比原版更Groovy的R&B版本。」

軒仔特別推薦《黃色大門》給一眾Hi Fi發燒友。(陳順禎攝)
重點介紹——《黃色大門》(原唱:容祖兒)

軒仔對《黃色大門》印象特別深刻,因為邀請到著名音樂人兼結他手——細AL(楊雲驃)負責結他部份。

軒仔認為與上一輩音樂人合作,是很有趣的經驗:「與前輩合作好得意,他不是在投訴,但如果你唔不解他的個性,你會覺得他很『勞嘈』。」他續說:「其實很多上一輩音樂人也如是,因為他們很專業,準備充足;如果他們見到其中一個細節不專業,佢就會很『勞氣』,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是這樣。」

雖然有時很「嘮叨」,但軒仔形容前輩音樂人的「火氣」與「才華」成正比,他說:「無論他在咪後有多火爆,多麼有性格,但當錄音機一開動,他的結他一響起,你就覺得『冇辦法』,他的技術就好如他的脾氣一樣。」

他續說:「他的touching,對音樂的理解,實在不是二十零歲的樂手能夠做到的火喉。同樣是一個分解和弦,但他彈奏得特別好聽。支結他跟隨他幾十年,就像是一把充滿煙酒、歷煉、生活的聲音,所以特別推介給喜歡煲Hi Fi、耳機的朋友。值得一聽再聽!」

張敬軒表示《Dahlia II》的概念源自Recycle。(陳順禎攝)

《Dahlia II》概念—Recycle
上一張《Pink Dahlia》的概念原本源自70年代兇殺案「Black Dahlia」,但為免影響銷情當時沒有談及;而今次《Dahlia II》不再是恐佈故事而是「Recycle」,在挑選10首黃偉文為天后們,及一些出色音樂人填詞的作品。

軒仔解釋:「『Recycle』並非指這些作品被拋棄,而是因為歌曲被翻用得太多次。在時代巨輪中,每個年代聽眾的審美眼光亦有所不同,某些作品可能因此由主打歌,變成待在角落,留待有心人尋寶。」除此之外,軒仔認為自己肩負着一個責任:「我覺得自己在這個行業,應該扮演橋樑的角色,透過我翻唱令更年青的朋友認識這些作品。」

除此之外,軒仔提到這次「Recyle」是關於香港這個城市,他說:「這個城市有很多令人印象深刻的畫面,有一晚我通宵錄音回家,眼見一些公公婆婆,彎着腰運送紙皮。『Recycle』對部人是生活理念,同樣地這也是某些人的基本需要,是生計。」

「我希望藉這張唱片提醒大家這個概念,因為作為一個個歌手、演員也好,作品是需要記錄一個時代,無論旋律、歌詞、創意上亦如是。」
「我希望藉這張唱片提醒大家這個概念,因為作為一個個歌手、演員也好,作品是需要記錄一個時代,無論旋律、歌詞、創意上亦如是。」(陳順禎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