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人爭霸戰》現實版？學者教猩猩與人類生活　結果禍延兒子一生

電影《猿人爭霸戰：猩凶革命》講述猿人被人類捉來研究治療藥物，卻意外提升智商，繼而打算征服地球。現實中，有學者也曾對黑猩猩做過類似實驗。在1930至1970年代期間，有心理學家試圖用各種方法教黑猩猩學習人類文化，結果引發倫理爭議之餘，亦因此對家人造成不可挽救的傷害。專門講解懸案的Youtuber「小烏」曾介紹這些實驗的詳情，以下將為大家介紹。

據英國學術期刊《自然》（Nature）於2012年的研究顯示，猿類如紅毛猩猩、大猩猩以及黑猩猩，與人類有最近的共同祖先，兩者基因組的相似度高達97%至99%不等。不過這是否代表牠們能夠與人類一樣，有說話及建構文化的能力？有甚麼因素讓人與獸走向不同的道路？

在1931年，美國心理學家溫思羅普•凱洛格（Winthrop Niles Kellogg）提出，環境對人類成長有關鍵作用的假設，認為幼年遭遇可影響終生。為驗證理論，他曾經想把一個嬰兒棄置在叢林，但最終因為人道考慮，遂改為將一隻黑猩猩嬰兒當人類撫養。

當時凱洛格妻子艾加（Luella Dorothy Agger）剛巧懷孕，前者於是在兒子當奴（Donald）10個月大時，將7個半月大的雌性黑猩猩「古亞」（Gua）領養回家當女兒看待。夫婦二人自此展開為期5年的實驗計劃，每天量度「兄妹」二人的成長紀錄，包括體重、血壓、身高，以及對外界突如其來的反應，包括槍聲等。

經過一段時間，凱洛格發現黑猩猩成熟期比人類早大約2至3年，古亞在各項表現上都遠比當奴領先，不單會以擁抱來請求原諒，亦懂得利用工具拿取食物，單單只有語言方面未能領會。反之，人類當奴受古亞的影響下，對語言掌握能力很差，兩歲時只懂得3個單語，遠比同齡人應學會的50個單詞要低，行為上亦愈來愈似一隻猩猩多於人類。

艾加忍無可忍下，逼使丈夫終止實驗，卻未知道這項實驗會否有後遺症。古亞被送回猩猩族群後，無法再適應非人的動物生活，並在3歲時因肺炎去世。當奴雖然隨後趕上語言發展，19歲即考上哈佛大學，畢業後成為一名精神科醫生，甚至自言已經忘記與猩猩生活的日子，但他42歲時還是因抑鬱症發作自殺。

不少人認為古亞與當奴的經歷，反映凱洛格早期假設成立，無論是人類還是黑猩猩，幼年習慣一旦形成，便很難不受其影響。同時有人質疑類似的「入侵性」實驗，讓人類與實驗動物過於親密，只會增加後者攻擊前者的可能，亦讓收集得來的數據加有個人情感。

另一方面有輿論指，人類無法對實驗動物的餘生做妥善安排，讓其自認為人類後再拋棄牠們於不顧是有違道德的做法。然而，類似訓練猩猩的實驗卻未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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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獲「腦洞烏托邦」授權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