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評】野蓮與妖花:兩種客語民謠
距離台灣第一次民歌運動已經近半個世紀,當年的民歌人也許走上殿堂,也許走進歷史,但民歌的魂沒有丟掉,一路上和搖滾、藍調、爵士、實驗音樂、詩歌等混合,變化出今天台灣音樂的半壁江山。有了音樂之魂,所有遇合都有開花的可能,近年最讓人關注的,應該是客語民謠、搖滾之風的遒勁。
其實,種子在1999年林生祥與鍾永豐組建客語樂團「交工樂隊」就開始埋下。「交工樂隊」出版的兩張專輯《我等就來唱山歌》和《菊花夜行軍》關注鄉土、介入現實,現在已經成為台灣民謠搖滾的經典,為他們收獲過金曲獎最佳作曲、最佳製作和最佳樂團等重要獎項。
最關鍵的是,它們啟迪了很多後來的客語創作,比如說本文要提及的本屆金曲獎最佳客語歌手獲獎者米莎,就是在大學時聽了姐姐買的一張《菊花夜行軍》,開始感悟音樂裏的一種「故鄉感」。
2003年交工樂隊解散,林生祥與鍾永豐組成「生祥與瓦窯坑3」樂隊,2012年改名「生祥樂隊」,經歷《臨暗》、《種樹》等藝術實驗味道較濃作品,在2013年至今推出「我庄三部曲」:《我庄》、《圍庄》和最新的《野蓮出庄》,是為林生祥客語音樂事業的一個巔峰,也是他們在音樂上多方求索的一次集大成。
與林生祥同輩的重要音樂人還有羅思容,她和他就像是上世紀六十年代美國民歌運動裏的Joan Baez與Bob Dylan,歌曲極具詩性的深遠寬容;而比林生祥稍大的客語重要歌手是黃連煜,他曾經和陳昇創立「新寶島康樂隊」,近年個人出版多張客語專輯;至於年輕一代的新銳,就是米莎、黃子軒等。
2020年是封閉的一年,台灣疫情輕微,音樂人得以潛心創作,結果在這一年底,我聽到了兩張誠意滿滿的作品:米莎的《戇仔船》和生祥樂隊的《野蓮出庄》。
到底這兩張作品有什麼吸引之處?兩者又如何展現出客語民謠的魅力?詳細內容請閱讀《香港01》周報全文。
上文節錄自第251期《香港01》周報(2021年2月1日)《野蓮與妖花:兩種客語民謠》。如欲閱讀全文請按此試閱周報電子刊,瀏覽更多深度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