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博物館疫中重開 還原安迪華荷世界觀與創造路
世界各地在病疫的沉睡和懸置中醒轉。生活機能、經濟和社會活動逐步重啟,倫敦是其中之一。作為流行文化的橋頭堡,倫敦的博物館亦逐步重開,表演藝術場地在可見將來打開大門,迎來面對面的演出,其中,廣受關注的泰特美術館(Tate Modern)之「安迪華荷全展」(Andy Warhol),在3月開展兩周後便因為疫情封鎖而關門,8月重開後門票瞬間訂光。
撰文︰若山
不過,另一些重量級展覽如泰特不列顛館(Tate Britain)舉行的插畫師Aubrey Beardsley全展卻門可羅雀。而回應新冠肺炎疫情的及時展覽,如海沃德美術館(Hayward Gallery)以樹木為主題的展覽,以及在南岸中心(Southbank Centre)外面展出病疫中在城市前線勞動者肖像展倒令人眼前一亮。
當代藝術具有回應急遽變化的生活日常的速度和能力,在此刻展現生命的脆弱和堅忍;而從藝術館重現的人潮,可見這個能力如何牽動着大眾的心。
安迪華荷(1928-1987)全展原是城中矚目和令人期待的盛事。他的金寶湯罐頭,以及毛澤東等名人肖像多色版畫系列是街知巷聞、童叟皆知的普普藝術經典。大家可在這個展覽上看到這些經典作,但展覽的目的遠不止此—你會看見不一樣的華荷,一個當代藝術家更深層和複雜的創作追求。展覽包攬安迪華荷鮮為人知的前衛藝術實驗,以及罕有展出他那些不那麼華麗、甚或是私密的作品。
展覽將華荷的個人經歷跟其世界觀和創造作出更緊密扣連。由此,安迪華荷不再只是國際當紅的藝術家、普普藝術的標誌性人物,而是充滿矛盾性情、行事作風具爭議性、焦慮與脆弱,同時一往無前地熱愛世界的「人」。
還原安迪華荷:充滿矛盾的藝術家
華荷來自今天稱之為斯洛伐克的東歐移民家庭,在東部派天主教會(Ruthenian Catholic)的宗教教育中成長,終其一生到教會做崇拜。但他同時是高調的同性戀者,在同性性行為仍未合法的美國,他和性小眾群落時而走近。他自小深受宗教畫和荷里活電影的影像影響,而這兩個極端的風格形塑了華荷的創作路。
泰特美術館這個展覽依據他的人生階段展開。入口處先見其少時學畫的畫冊、當插畫師時的畫作、對愛人和俊美男體的素描、到普普藝術作品、模擬他曾設立的展覽空間、曾全身投入的電影作品、策劃的演出記錄、被槍擊、回到普普畫作、成為國際知名人物後的名流生活和自我形象經營、到生命後期對政治、宗教和死亡的探討…
若山
文化工作者,兩年前赴倫敦深造,現定居英國
上文節錄自第230期《香港01》周報(2020年9月7日)《倫敦博物館疫中重開 藝術回應社會,創作牽繫人心》,網上標題為編輯重擬。如欲閱讀全文請按此訂閱周報電子刊,瀏覽更多深度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