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朱令鉈中毒案 北京檢方:未發現偵查違法,孫維仍是嫌疑人

撰文:許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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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大學女生朱令30年前被投毒,她於2023年12月22日22時59分離世,案件再次獲得世人的關注。但調查無果。朱令父母今年4月向最高檢提出重啟該案調查,中國最高人民檢察院已受理。

11月11日朱令父母收到了北京市人民檢察院的書面答覆,結論是經審查,未發現公安機關存在偵查違法情形。不過,北京檢察院也表明,案件沒有被撤銷,當年朱令的同學孫維仍然還是犯罪嫌疑人。

2024年4月15日,朱令父母向最高人民檢察院遞交了《偵查監督申請》,請求「對朱令被投毒一案偵查過程中有關部門的違法行為進行監督,對其提出糾正意見或者檢察建議並督促其對該案繼續偵查」。

對此法律界人士表示,最高檢受理偵查監督申請,啟動的是對公安機關偵查行為的監督,是監督偵查環節是否存在違法違規行為,這並不意味著朱令案重啟偵查。

清華才女朱令50歲逝世 鉈中毒全身癱瘓近30年 兇手仍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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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9日,北京市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等4人面見了朱令父母。11月11日,朱令父母收到北京市人民檢察院書面回覆。

北京檢察院的答覆強調「偵查機關在偵查過程中存在違法行為,之所以有領導批示,是因為案件影響大」。另外,北京檢察院指出,本案沒有撤銷案件,「結辦」案件並非刑事訴訟法中的程序,實際上是無法偵破而掛案。

針對本案唯一嫌疑人,北京檢察院稱孫維曾經被認定為犯罪嫌人,沒有解除其犯罪嫌疑人的手續;偵查機關有解除其出境限制的手續,依據是兩高兩部的有關規定;對於孫維改名孫釋顏和出生日期,偵查機關是知道的,但是否符合戶籍管理的有關規定,不在檢察院偵查監督的範圍;檢察機關認為將孫維作為犯罪嫌疑人移送審查起訴需要證據確實充分,現有證據不能達到這一標準。

此外,北京檢察院稱,清華毒物管理不嚴導致其他人也可能獲取鉈鹽、朱令還在校內有其他活動地點、除了同宿舍人員還有其他人員也可能進入其宿舍等事實,都不能排除其他人投毒的可能;賀敏博士的實驗證明朱令94年8月開始中毒,但現有證據只能證明孫維94年11月開始接觸鉈鹽,所以該證據不能推動案件。

此前報道,朱令1992年考入北京清華大學化學系,成績優異外,會彈琴還是游泳健將。1994年,朱令21歲那年她卻突然腹痛,短短幾天內,頭髮全部脫落,查不出病因。1995年3月,相似的症狀再次出現,昏迷半年之後才醒過來,不僅下肢癱瘓,雙眼也幾近失明,語言能力完全喪失。

多年來,朱令案一直廣受關注。朱令當時的室友孫某被認為有重大嫌疑,警方也曾鎖定凶手就在朱令的「身邊」,但此案未能偵破。2006年,孫某發表聲明,堅決否認自己投毒,並稱自己並非唯一能接觸到鉈鹽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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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調查後發現,朱令兩次被人蓄意投毒,朱令因此「鉈中毒」。就當警方準備採證時,卻發現朱令宿舍內的生活用品全數不翼而飛,警方調查中認為,朱令的室友孫維涉有重嫌且她也是從清大實驗室有機會取得「鉈」的學生。

北京警方曾在2013年5月8日回應朱令案稱,由於鉈中毒測試報告出得太晚,相關場所無監控設施,犯罪痕跡物證已滅失,孫維之後移民美國並改名,目前在澳大利亞定居。

朱令在過完50歲生日後,朱令則因為「鉈中毒」全身癱瘓、腦神經受損,在病床上躺了近30年,智商只剩下7歲,她於2023年12月22日22時59分離世,案件再次獲得世人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