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故事》荷里活離婚專家 安祖蓮娜祖莉、尊尼特普都幫襯
「每段感情,都是可以交易的便宜貨——這聽起來可能很冷酷,但這是事實。」這段驚人之語出自勞拉.瓦瑟爾(Laura Wasser)之口,她是荷里活金牌離婚律師,經手過安祖蓮娜祖莉(Angelina Jolie)和畢彼特(Brad Pitt)、尊尼特普(Johnny Depp)、施嘉莉祖安遜(Scarlett Johansson)等多位巨星的離婚官司,被稱為「荷里活離婚女王」。現在她手頭上最大的項目,是鬧得沸沸揚揚的Kanye West和Kim Kardashian離婚大戲,涉及分割的財產高達22億美元。
「感情總是有條件的,雖然很多人會說,『啊,我無條件地愛著你blabla』,但無論是父母、配偶還是孩子,背後的感情都是有價的。」對於這位離婚女王而言,「有價」首先就體現在她高昂的收費上——如果你要找她打離婚官司,首先要支付2.5萬美元訂金,每小時諮詢費用高達950美元。她也很少會代理身價千萬美元以下的客戶。相應的,勞拉.瓦瑟爾會在合理範圍內,完美地解決你的問題。這也讓她在荷里活的口碑居高不下,找她「離婚」的客戶絡繹不絕。如今,53歲的勞拉身價已經超過6600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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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像蒼蠅一般的美國八卦媒體而言,勞拉.瓦瑟爾就是一塊肥肉,她的日常出行總有狗仔悄悄尾隨其後,想看看她又和哪位大明星有接觸,以此推測下一個大新聞的到來。自從今年2月為金.卡戴珊遞交了離婚訴狀後,前來向她挖料的媒體數不勝數,因為這場22億美元的天價離婚案,勞拉成了荷里活的輿論中心,但狗仔從她嘴裡挖不出任何真料。因為最近人氣暴漲,勞拉接連登上了紐約時報、VOGUE的版面接受專訪,即便如此她也不會輕易透露客戶的相關細節。「我從未公開討論過任何一個經受過的案件,包括現在的Kim Kardashian。」勞拉堅定地說道。
相反,客戶們對於勞拉總是津津樂道,幾乎沒有差評。賓艾佛力(Ben Affleck)就曾在接受媒體採訪時這樣形容他的這位離婚代理律師:「勞拉在工作時展現了她獨有的才能:培養同理心而非仇恨的才能。」尊尼特普最近的這場離婚官司也是勞拉代理的,在他與安芭赫德因為家暴醜聞鬧得滿世界皆知的時候,尊尼特普聽從了勞拉的建議,獨自跑到小島上隱居,躲開了紛紛擾擾。他的朋友對媒體透露:「尊尼特普其實並不太擔心這場官司,因為他請了勞拉.瓦瑟爾。」
勞拉對於案件的處理方式非常佛系,而且的確處處為客戶著想,把賺錢放到了第二位——當然她有底氣,知道自己永遠能賺到更多。她甚至會對前來諮詢的人開門見山:「要找我打離婚官司可不便宜,這2.5萬美元訂金,留給孩子不好嗎?」在安祖蓮娜祖莉和畢彼特的離婚案中,勞拉擔任了祖莉的離婚律師。當時那場官司涉及到兩人的6個孩子和27億美元資產如何分配,全世界都在等著看好戲。沒想到在兩人結婚前,勞拉早就為他們定清楚了婚前協議,雙方共享子女監護權,婚前財產各自帶走,婚後財產平分為子女設立信託基金,有條有理清清楚楚。
勞拉試圖盡量在遠離輿論壓力的情況下解決客戶的問題。在祖莉的這場離婚案中,她特地在艾美獎頒獎典禮當天向法院提交離婚文件,這樣第二天報紙上都是艾美獎的消息,祖莉的離婚官司就能少許多不必要的關注。但這件事情的後續並不完美,祖莉一意孤行選擇將事情在媒體上放大炒作,勞拉表示對此愛莫能助,和祖莉結束了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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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離婚的獨門訣竅
勞拉.瓦瑟爾的父親丹尼斯.瓦瑟爾也是一位頗有來頭的荷里活金牌律師,同樣經手過多位老牌巨星的離婚官司,客戶包括斯史提芬史匹堡(Steven Spielberg)、奇連伊士活(Clint Eastwood)、湯告魯斯(Tom Cruise)等。勞拉從小在比華利山長大,身邊的朋友都是荷里活明星的後代和美國頂級富豪子女,所以對於有錢人的心態她知根知底,因為她自己就是這樣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在從加州柏克萊大學畢業後,勞拉進入洛約拉法學院拿到了法律博士學位。幾年後跟著父親的步伐走上了職業律師的道路,父女倆合開了一家律所,專營荷里活大人物們的離婚案子。
她的成功,很大程度上來自於非常清楚這些名人客戶的需求,他們要什麼、害怕什麼,都明明白白,精準把握客戶的痛點。在自家的律所樓下,她特地花了不少錢自建了一座地下車庫,就是為了能讓那些明星客戶來找她談事時能盡可能隱蔽行蹤,不被狗仔攪局。勞拉知道明星客戶們不願意因為私事引來太多外界關注,所以會盡可能降低離婚的曝光度。當她同時有幾件大案子在手上時,她會挑好時機同時把離婚文件一起提交,以便於媒體分散注意力。「我會告訴客戶,自己同時還代理了其他人的離婚官司,建議他耐心等待提交離婚文件的時機,但不會告訴他具體是誰,當然很快他會自己知道的。」在勞拉經手的明星離婚案件中,大多數都是以庭外和解告終,對於離婚官司來說這樣的結果對於雙方和子女的傷害都是最小的,也不至於在媒體上被過分渲染負面八卦。
對於這樣的套路,勞拉有著獨門訣竅。她會花高價聘請一些已經退休的老法官,和明星客戶一起坐在她的辦公室裡,把案件攤開揉碎了好好盤一盤。請這些私人法官的金額高達每小時1000美元,甚至比勞拉自己的諮詢費還要貴,但對於快速解決案件很有幫助。因為這些老法官的經驗豐富,調解能力也很強,會很清楚地為客戶分析,如果最終在法庭上宣判,會產生怎樣的後果。聽勸的客戶往往就接受了庭外和解,也為自己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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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在去年大火的奧斯卡提名影片《婚姻故事》(Marriage Story)中,蘿拉·鄧恩(Laura Dern)飾演的離婚律師諾拉在現實中的原型,就是「離婚女王」勞拉.瓦瑟爾,甚至有一幕就是在她真正的辦公室中拍攝的。「刑事律師看到的是一個壞人最好的一面,而離婚律師會看到好人最壞的一面。」這句名台詞,在律師圈是冷酷的常識,但並不是勞拉自己的行事方式。她更樂於通過和平的手段解決問題,而不是像電影中那樣在法庭上鬧得雞飛狗跳。
勞拉自己就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25歲那年她嫁給了一個西班牙人,婚姻只維持了短短的14個月,最後離婚收場。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個離婚的案子,「客戶」就是她自己。後來她又經歷過幾段親密關係,也和男友生了孩子,但從沒有過再結婚的念頭。如今的她帶著兩個孩子住在洛杉磯,衣櫥裡滿是Alaïa,Christian Louboutin和Prada,是一個時尚獨立的成功女性,這樣的人設也被搬到了《婚姻故事》中。
因為自己曾身處其中,所以勞拉對於婚姻的本質有著自己的看法。「婚禮的確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但當第二天早上,醒來轉過頭面對身邊那位鼾聲震天的另一半,你會意識到餘生就將這樣度過了,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而當萬不得已要選擇離婚時,勞拉會建議客戶要將情感和法律分開,特別是有孩子的客戶,要將孩子的感受放在首位。「對於孩子而言,能有一對快樂的父母是最重要的,即便他們已經分開了,也遠比在一起相互折磨好得多。」